第十八章 雅典学园(第3/3页)

,1986-7),第3~48页。但也有学者认为《雅典学园》最后完成,参见古尔德(Cecil Gould)《拉斐尔诸室的创作年代顺序:修正观点》(“The Chronology of Raphael’s Stanze:A Revision”),《美术报》(Gazette des Beaux-Arts),第117期,(November 1990),第171~181页。

[6] 由于毫无文献可依,布拉曼特是否参与《雅典学园》的构图,向来未有定论。二十世纪最顶尖的布拉曼特研究专家布鲁斯基(Amaldo Bruschi)认为,这种合作关系“不无可能”(《布拉曼特》,第196页)。但另一位学者,李伯曼(Ralph Lieberman),态度较保留。他认为瓦萨里提及的合作应从数个地方予以质疑,因为他将这面湿壁画的构图归功于布拉曼特,“似乎是基于圣彼得大教堂与该画之间的隐隐相似,而非确实知悉布拉曼特曾帮拉斐尔制作这面湿壁画”,参见《建筑背景》(“The Architectural Background”),收录于霍尔(Marcia B. Hall)所编《拉斐尔的〈雅典学园〉》(Raphael’s ‘School of Athens’),第71页。第一,李伯曼认为画中的建筑构图,可能既根据布拉曼特的圣彼得大教堂设计图,也得益于马克辛奇长方形廊柱大厅式教堂(Basilica of Maxentius),两者的影响不相上下。第二,画中的建筑构图实际上盖不出来,因此,以布拉曼特这么有经验的建筑师,若参与了构图,似乎不会设计出这样的建筑。李伯曼写道,“以他这个阶段的阅历,研究过十字形教堂的交叉甬道多年,若真设计了这面湿壁画的建筑,却设计出如我们今日所见这么一个叫人难以置信且不合理的甬道”,似乎不大可能(参见《建筑背景》(“The Architectural Background”),收录于霍尔(Marcia B. Hall)所编《拉斐尔的〈雅典学园〉》(Raphael’s ‘School of Athens’),第73页)。历来有多人试图重现《雅典学园》画中的建筑,例如,可参见曼德里(Emma Mandelli)《梵蒂冈诸室壁画中建筑“画”的真实性》(“’La realtà della architettura ‘picta’ negli affreschi delle Stanze Vaticane”),收录于史帕涅西(Gianfranco Spagnesi)、丰德利(Mario Fondelli)、曼德里合编的《拉斐尔,建筑“画”:感觉与真实》(Raffaello,l’architettura ‘picta’:Percezione e realtà,Rome:Monografica Editrice,1984),第155~179页。

[7] 龚布里希在其《拉斐尔的署名室与其象征手法之本质》一文,第98~99页,已指出这项借用。

[8] 米契尔(Charles Mitchell)所编的奥佩(A.P. Oppé)《拉斐尔》(Raphael,London:Elek Books,1970),第80页。

[9] 在这幅最早问世的《雅典学园》版本中,唯一一位孑然一身、无人为伴的哲学家,就是以特立独行而著称的第欧根尼(Diogenes)。他以木桶为家,曾傲慢响应亚历山大大帝的询问。由于他摈弃社会礼法,无视世俗的诋毁,雅典人以狗(Kyon)称他。在拉斐尔笔下,他大剌剌地躺在大理石阶上,衣衫不整,却怡然自得。

[10] 瓦萨里:《画家、艺术家、建筑师列传》,第一卷,第747页。

[11] 这个人物亦有专家断定为佩鲁吉诺。但权威专家贝兰森(Bernard Berenson)在《基督交钥匙给圣彼得》识出佩鲁吉诺的自画像,指出这人和拉斐尔在《雅典学园》里所绘的那个人,头发、肤色、五官无一相同,因而认为《雅典学园》此人不可能是依佩鲁吉诺画成。参见贝兰森《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画家》,第二卷,第93页。

[12] 《米开朗琪罗书信集》,第二卷,第31页。

[13] 瓦萨里:《画家、雕塑家、建筑师列传》,第一卷,第723页。

[14] 关于这些发现,可参见涅谢尔拉特(Arnold Nesselrath)的《拉斐尔的〈雅典学园〉》(Raphael’s ‘School of Athens’,Vatican City:Edizioni Musei Vaticani,1996),第24页。

[15] 这幅草图现藏米兰的昂布洛西亚纳图书馆(Biblioteca Ambrosiana)。关于拉斐尔的《雅典学园》草图和其在署名室的绘制技巧,可参见薄苏克(Eve Borsook)的《拉斐尔风格在罗马的技术创新和发展》(“Technical Innovation and the Development of Raphael’s Style in Rome”),《加拿大艺术评论》(Canadian Art Review),第12期,1985年,第127~135页。

[16] 这面湿壁画的上半部分,也有一幅草图作为转描依据,草图里就画了建筑背景,但现已遗失。参见涅谢尔拉特的《拉斐尔的〈雅典学园〉》,第15~16页。

[17] 参见费舍尔(Oskar Fischel)的《拉斐尔的辅助草图》(Raphael’s Auxiliary Cartoons),《勃林顿杂志》,1937年10月号,第167页;以及薄苏克的《拉斐尔风格在罗马的技术创新和发展》,第130~131页。

[18] 班巴赫:《意大利文艺复兴画室里的素描和绘画》,第249页。

[19] 拉斐尔刻画多种情感的功力,历来引起多人探讨,而于1809年达到极致。那一年,英国两位雕刻师,库克与巴士比(George Cooke & T. L. Busby)出版《乌尔比诺拉斐尔的草图》(The Cartoons of Raphael d’Urbino)一书,书中有一名为“激情索引”(Index of Passions)的部分,替各特定人物标出具体的情绪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