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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亚华说:“那就不用搞到法庭去了,因为你已经证明他不敢提供SAMPLE了,还有什么必要去惊动法庭呢?况且法庭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你说叫它下个SUBPOENA它就给你下一个?你没证据,连案都不能立。”

  崔灵说:“那倒也是,不过他不敢提供SAMPLE,就等于是承认了。他肯定没做过手术,心里虚着呢,所以他不敢提供SAMPLE。”

  现在连安洁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了,如果他真做过手术,为什么他不敢提供SAMPLE?她不甘心地说:“我不明白,如果他——没做手术,他怎么会说他做了手术?”

  木亚华也是一脸茫然。

  崔灵振振有词地说:“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他也是在赌博,赌的就是你一听说他是做过手术的,就会觉得孩子不是他的,因此就会急于把孩子做掉。一旦你做掉了孩子,你就没办法指控他了。但他也没想到你有我这个军师,会想出让他提供SAMPLE的高招。哈哈——妖魔鬼怪终于现了原型!安洁,你看你多幸运,有我这个学CRIMINOLOGY的朋友免费咨询——”

  这次,就连姐姐这个苍教授的全权大律师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为他辩护了。姐姐安慰安洁说:“别为这事难过了,连我这个大你五岁的旁观者都看不透他,也不怪你上他的当了,就当是成长的代价吧。这种事,只要自己不被它压倒,它就不能压倒你。”

  2003年的夏季学期,安洁转到了D大电脑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