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宫廷变(第2/5页)

麝月身子一瑟:“女人?是什么女人?为什么会死的这样凄惨?”

玄澈的眼看着远方,星辰无光,仿佛照不亮眼前的黑幕,他没有答,只是道:“希望,可以拖延时间,希望,千樱……可以领会我上天魔教的意思。”

“天魔教到底要什么?你应该知道吧?我记得在东穆,五月杀手的传人,以祁月剑阵刺杀你,天魔教竟然可以收拢这样的奇人,想必不凡。”麝月不懂这样神秘的教,还有什么是他们想要的,除了樊域圣物——丰神之眼。

玄澈道:“当年,天魔教曾遭受大难,前任教主将天魔教第一秘籍藏于藏书阁中,但随着那一场大火被付之一炬,现在的天魔幽灵想要拿回那本秘籍,就只有得到你!”

“什么秘籍?”麝月并没有印象。

“《天魔音绝》,好似是一本曲谱,其实是一本很厉害的秘籍。”玄澈看着麝月,麝月却一脸迷惑,“可是,我并没有见过这本书啊。”

玄澈一怔:“你没见过?”

麝月点点头:“不错,我敢肯定我没有见过这本书。”

玄澈思量片刻,道:“可是此次我上山与天魔幽灵谈判,他却很笃定,可……他们是不许外人得知这本秘籍的,知道的人……都要死!所以……我与他们交换的条件就是,我奉上丰神之眼,换你的命!还有……”

麝月看着他,玄澈却眼光一沉,锐利的扫向某个角落,话锋急转:“可是,他们原本便已是父王的人,我想,我的谈判并没有效,否则也不会落得如今这样的下场。”

麝月微一凝眉,随即会意,道:“其实,我的命,又有什么珍贵?只是你父王对你如此赶尽杀绝,我写下他们要的东西,他就真会放过你吗?”

“何必想那么远?”玄澈突然一个翻身,将麝月笼罩在身下,他虚弱的眼神,望着她,轻轻吻她的唇。

麝月轻道:“不要……你的伤口。”

玄澈急促的喘息,吻她的耳际雪颈,突然极为轻的一个声音在耳边一掠:“有监视,跟我亲热。”

这追星殿极为破旧空阔,想藏个人不容易,那人想必是才来,应该没有听到之前的话,麝月明白,若他俩亲热,那人不会留在那看这一场活春宫,玄澈如今要做的恐怕是做另一个玄镜。

麝月遂将玄澈轻轻推开,反而伏在他的身上,热烈的吻他的唇,与胸膛伤口的周围,玄澈轻轻揽着她,虽然有伤在身,可面对自己爱的女人这样的温柔,怎能不情动?

她吻他干涸的唇,他轻柔说:“你这样,我真会忍不住。”

麝月不说话,只是吻他,玄澈却用被将她身子裹紧,才褪去她的衣,轻抚她的肩,亦吻她的香骨与乳峰。

玄澈道:“我可不要别人看你。”

麝月笑,发出丝丝呻吟之声。玄澈道:“呵,做戏倒是做得很足。”

麝月道:“我行,你可不行,伤好之前就好好忍着吧。”

她突然笑得邪恶,大殿中微弱的光,照在她挑笑的唇,玄澈恨不得一口将她吃下,用力狠狠吻她。

却知道,如今的他,也只能到这一步了。

他侧眸小心透过被子,看那个方向,人影已无,他一哼:“小妖精,快下来,不然……我就算死,也要吃了你!”

麝月忽然正经的看他:“不要说死,你不能死。”

麝月轻轻捂住他的嘴,玄澈凝眸看她,许久才道:“好!我不会死!我发誓!”

玄澈搂紧麝月,目光悠远深邃……

玄澈王子被软禁在追星殿一事,很快传开,人人对此议论纷纷,最令人惊奇的是,玄镜王子入住凌月殿,雪筝公主却并未搬出,王位的继承人显然有了变更,樊域晴朗的上空,却酝酿着一场巨变。

苡柔坐在森格旁边,听着监视玄澈的守卫回报,森格听了一脸不信:“他醒了,却只顾与美人欢好?未免太不像他。”

森格看苡柔,苡柔却道:“无论像与不像,未免夜长梦多,王,苡柔认为还是快些宣布玄镜王子将为王位继承人,到那时候,他就算有什么花样,也使不出。”

森格却犹豫了,看着苡柔:“我之所以迟迟没有宣布,是因为我依然对玄镜无法信任,想当年他野心蓬勃,比着玄澈不知道要急切多少。”

苡柔笑笑:“王,您未免多虑了,玄镜王子就算有再多的心思和棱角,这些年也尽数被磨灭了,如今的他一身顽疾且无权无势,甚至连一个亲信都没有,又能如何呢?如果他重登继承者的位子,野心再次蠢蠢欲动,我有的是办法和手段叫他生不如死。”

森格皱眉,露出动摇的表情。

苡柔继续道:“王,你要知道,一个经历过这种日子的人,是不想经历第二次的,而且当他心里一旦有了野心的火苗,就会记起那些不堪的岁月。我相信,这一次,玄镜王子一定会安分守己!”

森格一想,的确有理,况且如今他也没有更好的选择,毕竟亲族内的其他孩子,更加无法掌控。于是,森格点点头:“好,那就宣布玄镜将为王位继承人吧,可最近的吉日也要在一月以后……”

苡柔道:“这不算长,这一个月,王只要加紧看管玄澈,便不会有失,再者,若不将天魔幽灵所要之物交给他们,想必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若是反戈一击,助阵玄澈,只怕吃不了兜着走。”

“不错!我这就要那女人去写。”森格起身,苡柔却道,“王有办法要她开口吗?”

森格冷哼一声:“一个女人,我还没法子叫她开口吗?”

苡柔道:“一个女人当然可以,可是一个不怕死的女人却未必。”

森格道:“她不怕死,却怕玄澈死。”

他眼里是阴森森的光,苡柔摇头道:“可玄澈……也不怕死。”

“哼,玄澈虽不怕死,却不是这么甘心认输的人,他不会死。”

“那是以前的玄澈。”苡柔摇摇头,目光里有一瞬怅惘,“曾经,他是!江山天下,顶天立地。可如今,为了麝月,他屡次置自己的性命于不顾,呵,却未必还是那个胸怀大志的男人,也许现在的他,美人在侧,便死而无憾了。”

森格想一想,的确,玄澈可以为了麝月只身赴南疆,又在东穆几乎丢了性命,这的确不像从前的玄澈。

“那要如何才能让她听话。”森格看着苡柔,苡柔静静的样子,显然已有计在心,苡柔果然道,“若王信我,便叫我去试试看,如何?”

森格稍作犹豫,看看苡柔,想来苡柔可以给玄澈当胸一剑,该是真的对玄澈死了心。

“好!”森格道,“你向来最有法子。”

苡柔起身,转身出了大殿,她稍稍松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