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上等知识分子、以文雅著称的名人,一般而言极其博学(第5/5页)

一场盛宴,一场无与伦比的盛宴,充满了欢笑与呻吟。一场盛宴,还有什么可说的?语言苍白无力。尊敬的泽济尼奥博士,专家莱文森差点就放弃了日本和中国——别忘了,是中国,准备接受邀请再看一眼阿尔杉茹的故乡,这充满奥妙与巫术的城市。

啊!倘若泽济尼奥博士知道这件事,就能再加一个大标题:“因为思念巴伊亚,伟大的莱文森在纽约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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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还找到一些跟阿尔杉茹同时代的人,不过大多是偶然发现而不是刻意搜寻的。这些腼腆的老人都是普通民众,只回忆说阿尔杉茹是一位好邻居,一个有点疯癫的流浪汉,什么都要用笔记录下来,喜欢问问题、讲故事,是一名好听众,擅长弹奏古典吉他和四弦琴,更是演奏弓形琴和木皮鼓的好手——他从小就在神殿和街头舞会演奏这两种乐器,表演起来自然不在话下。

含糊的证词、谨慎的言论,记者却在不断施压,贪婪地渴望着耸人听闻的细节、放荡悲伤的私生活、残忍冷酷的暴力;对于魔鬼世界的媒体而言,一群人与一个时代的回忆实在是太没意思了。尽管从时间上讲,这个时代与这群人离我们很近,可从生活习惯、情感风俗上看,又与我们相距甚远。

正如记者佩萨尼亚在夜总会里对他的朋友们所说的:

“你们想想看!我完全堕落了,有一个黑人老头——他二十多年前就进坟墓了自己还不知道——跟我啰嗦了半天,讲了一堆没用的蠢话,他还觉得很了不起,是关于一个什么‘奇迹之篷’的……”

记者佩萨尼亚,堕落了;他所有的男朋友、女朋友,都堕落了,一个更比一个堕落得厉害,完全不见天日;只有无名小卒才不会堕落。

“我堕落得没办法了,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玛土萨拉[10]讲的关于篷子的事,该死的阿尔杉茹在那儿假扮演员,还念诗,粗俗得不行。你知道我怎么想吗?这个阿尔杉茹不过是个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