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大结局终篇】(第4/6页)

“万阳药业在向各位发邀请函时,同时向中新医药的杜涛先生及大阳网祁南女士发了函,但很遗憾,他们无人到场。”

记者们虽是医药外行,也听懂了肖子校的意思,加之杜涛和祁南的缺席,问题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余之遇电脑中关于临水的相关数据资料被祁女士借由用u盘拷贝资料之机窍取。可当时余之遇为了保护资料不外泄,电脑是由我的团队成员修好。凭我们的关系,由我团队成员作证,没人会信。我们也不多此一举了。”

除此之外,肖子校没再回答其他记者问,他说:“启动仪式过后,余之遇电脑中关于临水的相关数据报告将会发到网上。这是我团队三年研究成果的一小部分,我已授权万阳网发表。”

却还没完。

肖子校在这时起身,从台上走下来。

余之遇了然他的用意,她从角落走出来,在众人注视中走向他。

当他们走到彼此面前,肖子校握住她的手,面向在场的所有媒体:“临水之于我与未婚妻有特殊的意义,为了纪念我们在临水定情,我已签下授权协议,授权万阳网,将206种中草药的数据研究报告,在一周后发布到网上。关于临水适合多种道地药材生长的论文,我也已经完成,届时我的团队会将论文发表到‘中国知·网’上。”

“道地药材研究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业。中药质量的提升,是中医药生存和发展的根本。在很多中药材只能靠人工种植取代的今天,要确保药材有疗效,就必须讲究药材的道地裁培,我将临水的课题成果共享予同业,为中药材的仿野栽培提供数据参考。”

最后,肖子校目光笔直坦荡地扫过全场,掷地有声道:“若中新中医药研发总监杜涛先生认为我窍取了他的课题成果,侵犯了他的权益,我等待他向我追责。”

这是公开叫板杜涛的意思。告诉他,告诉在场的所有媒体,临水的研究成果是我肖子校团队的,我有权处置,包括公开发表。

如果成果是杜涛的,肖子校这样做,他必然要追责。反之,杜涛不追责,便是承认他窍取了肖子校的成果。

杜涛以结果为导向的思维,欲侵占肖子校的成果。肖子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以反向思维证实研究成果是自己团队的。

你怎么待我,我加倍奉还。是肖子校的为人处事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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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动仪式结束时,万阳网上已经有了临水中草药研究的相关数据报告。杜涛万万没有想到,肖子校会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公布出来,他手里仅有的祁南从余之遇电脑中窃取来的资料顿时没了价值,而他作为侵占肖子校课题成果的小人,拿不出任何依据去追究。但对于肖子校要在一周后把没有泄露的那些数据都公布出来,与同业共享的做法,他无法理解。

杜涛再次给肖子校打电话,问:“身为校家二少,你确实不差钱,可课题成果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更是你专业价值的体现,还关乎你在学术界的排名位置,你为什么放弃?”

“万花山上的道地药材是临水特有的生态资源,我能帮临水将其优势发挥出来,借此摆脱贫困,就是我专业价值的体现。但团队成员还年轻,他们的基础不够,无论是成果,还是经济方面,都处于累积的阶段,我要尽可能地保证并维护他们的利益。”

所以,他可以放弃专利费,奖金却照发,且必然要拿回成果。

杜涛心服口服,他说:“你是我这辈子都超越不了的人。我会发声明澄清,大阳网那篇稿子上的数据成果是你的。”

那样的话,祁南也无可遁形。

肖子校本欲理直气壮地正面和杜涛,和祁南刚一下,他料定了他们没有底气反追究他,那一切就将真相大白。杜涛的反应超出他预料,让事情更简单化透明化。

余之遇在事后问肖子校:“你最初就打定主意要与同业分享研究成果吗?”

肖子校坦言:“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

直到经历一年多的研究,可喜地发现多种中药材的质量达到道地标准,肖子校萌生了在临水建立道地药材种植基地的想法。性格使然,在事情没有一定前,他不会对外宣扬,加之为了不让团队的努力付之东流,他也必须守口如瓶。尤其,他结合临水的贫困现状,更不能让这个项目落入其他药企之手。

肖子校的手不着痕迹地伸进她睡衣里:“临水的生态适宜仿野栽培,我根据研究数据提供技术培训,咨询指导,临水的农民则负责生态种植,田间管理,以此增收。”

换作是其它药企运作,必然以追求利润为第一要素,在用人方面,作为课题主持人,肖子校把控不了。唯有万阳来操盘,才能完全按他的思路走。尽管万阳必然为此投入大量的资金,但相比原料药均为道地药材的天然优势,一切都值得。

而临水地理位置偏远,交通不便,要在那建基地,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很多手续要办,一家民营企业独立运作会有诸多掣肘。中医大附属中医医院有自己的制剂生产线,对道地药材也有追求,肖子校促成了这一合作。如此一来,双方的资金压力都减轻了,事情更易操作。

至于数据共享,肖子校说:“资方得到了他们想要的道地药材,临水的村民变药农,有了增收渠道,我的同行们若再能从我的课题成果中有所收获,近而在道地药材研究方面少走弯路,是一举三得的事。”

至于他个人损失的利益……肖子校低头亲她:“我有了你,所失亦无碍。”

余之遇被他粗粝的掌心抚得轻颤了下,她拉低他睡衣领口,亲上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慰我的。”

被未婚妻找到敏感处的肖子校脊椎一麻,手上不自觉用力,握得满掌。

余之遇轻哼了声,伸出舌头舔他耳后,低低唤了声:“……老公。”

肖子校眼底的火瞬间被点燃,偏头咬她细嫩的脖颈,从锁骨一路向上亲到嘴唇,抵着她,声音沙哑:“叫我什么?”

余之遇点点地啄他下唇,在他掌下轻喘着再叫一声:“老公。”

“嘴这么甜,我尝尝是不是吃糖了。”随着话音落下,他深深吻住她,将她软糯的娇吟声含进嘴里。

这一晚他极有耐心,衔住她的唇,吮着她的舌尖辗转流连,半安抚半诱惑。直到余之遇双眸雾气氤氲,他挺力占据。

余之遇难耐又满足地微仰头,紧紧含住他。

那瞬间传到四肢百骇的蚀骨酥麻令人无力抗拒,肖子校开始掀风兴浪,从书房桌案到客厅沙发,再一路纠缠到落地窗前,托住她,在万家灯火下,以站立的姿势又深又狠地用满腔的爱意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