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生医生的案件记录簿(第4/5页)

亨利·巴斯克维尔爵士和约翰·华生医生喜欢这个。

劳拉·莱昂斯太太不喜欢这个。

约翰·华生医生:

我很遗憾地通报这样一个消息,另外一出悲剧在我们中间发生了。莫蒂默医生的长耳獚犬有一天跑到了沼地里去,一直没有回来。这可怜的人确信他的狗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魔犬喜欢这个。

约翰·华生医生:

莫蒂默医生毕竟是位有着高尚品质的人物。尽管正处于悲伤之中,他仍调动起有如百科全书般的记忆,在附近的居民之中遍寻姓名首字母为“L.L.”的人,并且提供了可靠的建议:此人有可能是居住在库姆·特雷西的劳拉·莱昂斯太太。原来莱昂斯太太竟是那个令人反感的弗兰克兰的女儿——她嫁给了一个姓莱昂斯的画家,结果那品行粗鄙的丈夫竟将她遗弃,而她那放荡的父亲也与她断了来往。在本地居民的多方帮助之下,现在她正独力做些小生意。

劳拉·莱昂斯太太分享了一个链接:莱昂斯打字服务中心(本地营业)。

詹姆斯·莫蒂默医生、斯特普尔顿、查尔斯·巴斯克维尔爵士的鬼魂喜欢这个。

约翰·华生医生:

尽管我感到利用莫蒂默医生的长耳獚犬——这样一只可爱动物的死亡来获取我自己想要的信息有一点不那么道德,然而莫蒂默医生的悲伤却给我带来了另外一个非常有价值的线索。正当亨利爵士忙着玩纸牌,指望以此来提振精神的时候,我抓住时机与巴里莫尔谈了谈,一席长谈。在这次谈话中,他透露塞尔登,就是他那个逃犯内弟,曾经告诉他有另外一个人正在沼地之中挣扎求存。此人很有可能目击了整个事件!再加上那封署名为L.L.的信,这已经是近期由巴里莫尔提供的第二条有用线索了……

约翰·华生医生已到达库姆·特雷西,莱昂斯打字服务中心。

生活总是有办法一次次地提醒我,没有陷入婚姻危机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与劳拉·莱昂斯太太的会面无疑是又一次的提醒。当她描述她可悲的婚后生活,并以与已故的查尔斯爵士的那次约会(她发誓说她没有去)作为结尾的时候,我为她感到可悲,同时还有一丝带着嘲讽意味的不信任感。她声称她写信约见查尔斯爵士是为了寻求资金援助,让她能够与她丈夫离婚;但在听说了查尔斯爵士身故之后,她试图阻止他人得知此事,以避免因误会产生丑闻。

约翰·华生医生不喜欢这个。

弗兰克兰分享了链接:弗兰克兰诉米多吞案、弗兰克兰诉弗恩沃西案,伦敦高等法院王座分庭。

弗兰克兰喜欢这个。

1000个其他人不喜欢这个。

弗兰克兰:

两件官司我都胜诉了!我赢了!!!接下来我可要准备起诉本地警局了。我同样会获胜的!不过,若是警局能以我理应获得的尊重来对待我的话,我也愿意帮他们的忙,而不是与他们作对。我能告诉他们那个逃犯在哪里。我能告诉他们该如何找到那个每天给他送饭的小男孩。但是他们对我不尊重,所以我不会帮他们。哈哈!

西部望远镜售卖中心喜欢这个。

约翰·华生医生已到达新石器时代石屋。

夏洛克·福尔摩斯喜欢这个。

约翰·华生医生:

我沿着那个送食品的孩子走过的那条路上山,最终来到了这座小屋的前面。眼下这里并没有人,但可以发现有人近期在此居住过的明显迹象——衣服、毯子、吃剩的食物——还有一张纸条,上面记录了我的行踪!有人在监视我!但会是谁呢?是怀有恶意的敌人,还是守护天使?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辨明。我要在这里等着。

夏洛克·福尔摩斯已到达新石器时代石屋。

约翰·华生医生不喜欢这个。

约翰·华生医生:

原来福尔摩斯这许久以来竟一直藏于沼地之中吗?根本就没有什么让他不得不待在伦敦的勒索案?他对我说了谎。也许他根本就不信任我。而我为了给他寄送报告所花费的心血也全都白费了。

夏洛克·福尔摩斯:

并非如此。你报告的价值是无可估量的,我已安排好将所有的报告都转到翠西山谷来了,它们现在就在我的口袋里呢!你瞧这翻阅的痕迹,我已经反复读过许多遍。我只是不得不扮演一个神秘人物,以免打草惊蛇……

约翰·华生医生喜欢这个。

约翰·华生医生:

与福尔摩斯一起工作有点像是爬山:每次你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登上最高峰的时候,你才发现还有一座更高、更雄峻的山峰一直隐藏在后面,直到最后一分钟才能够跃入视野。

夏洛克·福尔摩斯喜欢这个。

夏洛克·福尔摩斯:

既然你去见过莱昂斯太太,也许你已知道了,在这位女士与斯特普尔顿先生之间还有着极为亲密的关系吧?

约翰·华生医生:

那要看你所谓的亲密关系具体是指什么了……

夏洛克·福尔摩斯:

他们常见面,常通信,类似这样的。而且,你当然也已经知道贝丽尔并不是斯特普尔顿的妹妹了吧?

约翰·华生医生:

不是他妹妹?

夏洛克·福尔摩斯:

不是!她是他的妻子。他一定觉得让她扮成自己的“妹妹”对他而言有用得多。举例来说吧,他可以怂恿莱昂斯太太写信约见查尔斯爵士,让后者为她离婚一事提供资金支持。若他不是一个单身未婚的男人,并且对莱昂斯太太许下了事成之后就与她结婚的承诺,恐怕她也不会想到要离婚的。但这样一来,那位事事小心谨慎的老人就被引入一个事先布置好的欲置他于死地的陷阱之中了。

约翰·华生医生:

但这是为什么呢?斯特普尔顿有什么动机要谋害查尔斯爵士呢?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夏洛克·福尔摩斯:

我很快就可以回答你的这两个问题了。

约翰·华生医生:

那么,在伦敦的出租马车里尾随咱们的人就是斯特普尔顿?

夏洛克·福尔摩斯: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我相信就是他。

约翰·华生医生:

如果你的一切推断都是正确的——那要是莱昂斯太太发现了斯特普尔顿是位已婚人士,并且利用了她,使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查尔斯爵士被谋杀一案中的从犯,她会怎么做呢?

夏洛克·福尔摩斯:

亲爱的华生,这可真是一个非常棒的问题呀!

约翰·华生医生:

我真被你搞迷糊了,福尔摩斯!我只是好像开始在斯特普尔顿的身上看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无限的耐性和狡黠,一副佯装的笑脸和狠毒的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