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插曲阅毕(第2/2页)


  现观之,人言真神准也!想吾之欲出书,固有不甘于寂寞之由,亦有惶惶间但求自保之意。然诸君之厚爱,诚然叫人感动,遂作文以抱诸君。怎奈每每无路,叫人哀叹。

  尝有一人名小芳,乃前者笑我沉溺于酒色者,其善识人,甚也!大学时曾有一同学,众皆谓:此女模样虽差,人品不错!芳独不以为然,众皆笑。荏苒三年有余,此女丑恶用心尽于人前,诸人方信芳言。吾问之源何有先见之明,芳笑曰,此易知也!吾观其人,双目下有泪槽,乃的卢也,骑必妨主!众皆哑然失笑。说吾为曹洪者,亦此人也。吾曾问己命若何,彼曰:诚不知也,如君者,身怀大志,然不肯脚踏实地,又兼之秉性怪异,君料想如何?

  芳曾谓吾曰:夫出版界,实君之不知也,奈何陷之若深?天下文章一大炒,有名有钱有权者以之为娱乐,加之后盾坚实,出版之事,实无聊之至者所谓,君可与此辈同语?吾喜三国、红楼、水浒、聊斋等古之名作。回观当代文章,见浪漫主义、幻想主义皆失!君想勉力为之?吾不解,细问之。既言:君知叶永烈否?常为毛泽东等中国领袖作传者。其尝于二十岁时作科普读物,俱言手机、可视电话之物。想象力之丰富,颇有凡尔纳风范。怎料无人识之,至今日方可出版,亦不得不说借之名声亦。吾观君书,倘在国外,或许大有销路,于国内……我曾笑曰:君厚古薄今之辈,我乃崇洋媚外之徒!芳再劝曰:晚报上曾等一文章,乃出自一黄口小儿之手。言其少时每每与同伴拍洋画、耍羊拐之时,不甚欢愉,系抄袭也!我不以为然。复曰:君可曾耍过羊拐?吾方大悟,想吾辈长之数岁,尚未见过羊拐之物,只曾耳闻。他十五、六小儿,焉能耍之?芳曰:同是晚报者,数月前亦曾登出一知天命之人怀旧之作,这段文字,相差无几,当作何解释?此不过一例!国人且多保守,类似君之文字,或有人不喜,或有人不敢,总之前途渺渺!吾知其意,乃告诫吾不但辞职也!但是心下甚坚,虽故左右而言他。

  今反观之,其审时度势,真吾不如也。然吾有一恶性,行事决不反悔。怎奈窑已告僒,寅吃卯粮,无法苦作支撑。兼之前者曾言,父母均已年迈,安忍叫之供养耶?故不再坚持,于近日复去某一差事,夙愿之事,不敢再提。

  既吾之性情仿于曹洪,便不免再作陈词。夫出版社者,曾有言曰:若不予后稿,则前书必当修改,须得一妥善结局方可安读者。吾大笑:若如此,则吾现金所作之稿尽皆付之一炬,而其后更安有文章献于诸君?此非诚信,实欺诸君也!吾不忍为此,亦不作苟合之事!料想世间,竟无一识良马之伯乐乎?庄子有云:世间有伯乐出,马之哀矣!料想庄子乃一出世神人,忧马之不复安闲。又怎知吾辈苦心之事?想诸葛武侯,六出岐山而不得奇功,然实得先主垂青并行三顾之礼。虽抱恨而亡,诚叫人落泪,而为识人之主行尽忠义,亦不为憾。盖孔明苟全性命于乱石,不求闻达于诸侯之心,于吾之强为相反,故结局乃有此二。

  吾连日担忧,口已生疮。眼见出版如作泡影,当于今日散漫心情,权作为日后之差事调养吾性。既如此,作书之事,不再提矣。

  吾若类乎曹洪,量洪之脾性,与此也不忍。辜负诸君厚望,还望谅罪。斗胆说一违逆言:如若《ID》不能顺利出版,吾决不再作一字!便是出了,奈网络已凉吾心,故亦不再上传,网络写手,本不是吾意。

  既出此言,吾必行之,今后决不再谈书稿。愿诸君谅我之苦,不告罪于坑害诸君之意,吾诚为感激。

  呜呼!愿诸君借我之说,日后行事,引以借之,吾当颇有欣慰之意。昔日曾得厚爱,再度感诸君之情,切,切!

  又曰:吾想起芳言,故又翻看《三国》,虽不知遍数,烂熟于心,仍不忍弃。乃作此不古不今之文,还请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