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〇一分(第2/2页)

是的,他生活中有过几次,可怕的愤怒在他的灵魂中沸腾,他变成了世界上最残忍的人,无法遏制的残忍。

“这个蠢女人,”他低声说,他的声音里冒着火,“这个可恶的蠢女人。”

他们跑向门口,在那儿,血脚印消失了。

汉迪说:“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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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这儿!”汉迪愤怒地说,“我给她安个定时炸弹,就像我很久以前干过的那样。”他进入屠宰厂黑暗的深处,手里握着刀,放得很低,刀刃向上,在军队里不是这样教的,但明尼阿波利斯的街道让他一定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