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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门外传来萨特鲁君战战兢兢的声音:“什么怎么进来的,是未来姐开的门呀。”在门里边,我们一齐朝未来瞪眼睛。我当然甩掉了跟她挽着的胳膊。
“净瞎说!净瞎说!”
倒是新鲜,未来开始演话剧了。说起来,这类事以前也有过不止一次了。喝醉了的未来有时会把店里的客人带回来。
直辉君已经摘掉了安全链,打开了门。顽固不化的未来还在拙劣地表演着,“拿出证据来呀!你有证据吗?”
“让我拿出证据的话,可就……”站在门口的萨特鲁君说,“噢,对了,昨夜有个叫拉乌拉的也在一起。”
“拉乌拉长得什么样?”良介君问。
“就像化了妆的织田无道那样的人。”
“咱们到底在哪、哪儿见过呀?”未来似乎还打算继续她那惨不忍睹的表演。
“你问在哪里?就是昨天夜里,我站在公园里的时候,‘终于找到你啦!’未来姐突然这样大喊着抱住了我,我拼命地说,‘你是谁呀?放开我!’可你还是死拉硬拽地把我拉到酒吧去了。”
“拉乌拉也一起去了吗?”
“半路上他走了。”
“然后,我就带你回到这儿来了?”
“是的。”
“我强迫你来的?”
“你说,‘你要是不跟我坐出租车的话,我就大声喊叫。’你当时就站在靖国大道中央。”
大家听了,都无语了,纷纷扭头回了客厅。原来,未来从玛丽奈妈妈桑的酒吧出来后,在公园里揪住了萨特鲁君,带他去酒吧喝了酒,又不由分说地带回住处来了。
“好了,谁先泡澡?”良介君问。
“你是叫萨特鲁吗?到这边来吧。”直辉君对他招手道。
我没去搭理还在打算假装不知的未来,对萨特鲁君说:“这位还得继续排练一会儿呢,不用搭理她,咱们走吧。”领着他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