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试试第一个办法吧。”要自己说,自己哪里说的出详细,那两个月的记忆她到现在都没想起来。
慕秋辞摆了摆手再重新靠在了躺椅上,示意谈斐继续。
如果不是她记忆里见不得人的东西太多,她何必这样自虐。
贴片重新被贴在脑部,意料之中的痛感再一次出现,慕秋辞拧眉又松开,熟悉过后这种痛也不是不能忍受。
她苦中作乐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