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尸踪再(第2/2页)

门外忽然传出一声沉哼,紧接着本被玉小笛紧锁的房门被人轻松地推开。

玉小笛“霍”的站起身。怒喝道:“西方朔,你好大……”玉小笛突然止住声,因为她看清楚西方朔已经昏迷正被来人拖了进来。而推门进来的,赫然竟是那个听说已经被东城守将风自手诛伏的尸王冥天。

玉小笛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看着那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略带颤声地说道:“是你?”

冥天微微一笑,扔下手中已昏迷的西方朔,回身关好房门说道:“不然你以为是谁会这么大胆啊。”

“你不是已经……”

冥天走到床边,一屁股在床上坐下说道:“嗯,运气好,又活过来了。”

玉小笛走到他身边。有些紧张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说你中了埋伏,你又怎么会中埋伏地?”

冥天耸耸肩膀说道:“没什么,天牢里的弦月被换成一个叫耀的家伙了。”

玉小笛点头道:“我听说了,连耀守将都死在你手中。后来风守将大发神威,才将你……”

冥天冷笑道:“狗屁神威,还不是靠偷袭,趁我不注意在背后刺上一剑。”

玉小笛大吃一惊道:“不会吧?风守将居然这么卑鄙。”

冥天摇头道:“算了,不提他了,这笔帐我很快就会去算回来。对了,弦月现在被关在哪儿知道吗?”

玉小笛摇头苦笑道:“现在天牢都被你毁了,只有我父……仙君他才知道弦月现在被关在哪。”

冥天似乎没有听出玉小笛话中的病句,点了点头又问道:“你知道我的刀在哪儿吗?”

“知道,西方朔说正由他的义父林守将看守,现在被林守将封印起来放在锁妖塔深处。”

“锁妖塔?”

“嗯,锁妖塔是仙界中自古用来关押一些魔界妖孽的地方,而且被关在锁妖塔后就永世不得再出来。林守将说你那把刀戾气太重,刀已入魔无法驯服,只有封印在锁妖塔深处,生生世世都不得再出现。”

冥天重重的哼道:“他想的到美。锁妖塔在什么地方?”

“在托塔天王地手里。”

冥天失声道:“啊?”

玉小笛微微一笑解释道:“锁妖塔并不是什么建筑,而是托塔天王的法宝。”

“托塔天王又是谁?”

“他跟道尊者一样,都是仙界数代元老。听说他们的能力早就可以飞升到神界去了,可不知为什么,就他们两人一直留在仙界至今都不肯去神界。不过他们虽然身在仙界,但一般事情都不会出面管的,就像你上次把天庭闹的天番地覆都没见他们出面。”

一提及道尊者,冥天“嘿嘿”一笑。

玉小笛轻笑道:“你是不是偷光了道尊者的灵药?”

冥天奇道:“这你都知道?”

“这事在仙界中都传开了,说你胆大妄为偷走了道尊者的灵丹妙药,为这事道尊者还和托塔天王吵了一架呢。”

“又关托塔天王什么事?”

“因为托塔天王平常都是呆在道清观里跟道尊者下棋,极少回他自己的府坻的。”

“呃……”

“而且你上次去偷药时,托塔天王正在旁边看着。”

“……呃……你上次怎么没说……”

玉小笛尴尬的笑道:“很久没听过托塔天王的名字,一时把他给忘了嘛。”

冥天咽下一口沫水道:“还好他上次没对我出手。”

“放心吧,不并天王的事他就不会跟你出手,不过也为这事道尊者才会跟他吵上一架。吵归吵啦,道尊者其实也是一样,只要你别拆了他的观清观,就算你目明张胆的去抢天王的锁妖塔,他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你上次偷光了道尊者的灵药让他气的跳脚,如果让他看到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不管怎么说,锁妖塔还是要去的,我必须要把怒斩天拿回来。”

玉小笛点点头,似又想到了什么,启口欲言又止。

“你要说什么?”

“我……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冥天上下打量着玉小笛。

玉小笛面色微微一红,不服输的道:“虽然我法力低微,但也许能在关键时助你一臂之力呢。再说,如果有我在场帮忙拦着道尊者,也许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太为过呢。”

冥天摇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能走的了吗?看这附近戒备这么严,想想都知道你是大人物的家人,万一被人发现你不见了岂不……”

“放心吧。”玉小笛打断道:“只要你偷偷带我走,不会有人知道的。”

“可是他呢?”冥天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西方朔。

玉小笛俏皮的眨眨眼道:“把他绑起来,拿东西塞住嘴巴。”

“我今天才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居然连自己的未婚夫都要绑啊。”

玉小笛本想开他几句玩笑,但一听到未婚夫三个字神情便变的有些落寞,轻声说道:“这件事是我父亲定下来的,其实我一直都不同意……”

“好啦。”冥天拍拍玉小笛的肩膀笑道:“跟你开玩笑的,要不要我杀了他,你就没那么多烦恼了。”

玉小笛摇了摇头说道:“不要了,我跟你这么一走,已经摆明了跟我父亲对干。”顿了一下又说道:“冥天,你能不能答应我,不到逼不得以,不要在我面前杀人好吗?”

冥天微笑着点了点头,将西方朔拖到椅子上双手反绑起来,又从床上撕下一大块布条将他嘴巴塞的严严实实的。做好这一切后走到玉小笛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腰,问道:“好了吗?我们要走了。”

玉小笛脸色泛红,轻轻点了一下头。

“走!”冥天双脚一蹬,带着玉小笛越过墙头,随后如一阵风般在墙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