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答案(第2/3页)

若有人在窗外看,只见床铺无人,却摇晃得剧烈,床尾一只白皙的手臂青筋暴起,床单被汗水浸湿,早被抓得变了形,而一双赤裸的腿被架得很高,被撞得不断摇晃。

池羽太兴奋,前面挤出水,顺着挺立的茎身往下流。这个姿势他很别扭,没有足够的空间展开身体,他左手扒住床架,右手只能紧紧搂着梁牧也的脖颈。

他右手抓的太紧,指甲都扣进了肉里,梁牧也忍不住在他耳边闷哼。这声音太性感,池羽后面夹紧他,跟他较着劲。

要在平常,他们会休息一会儿,梁牧也会放开他,两个人各自喝口水,换个姿势再来。可今晨太混乱,情欲浪潮顶上,实在来不及了。

梁牧也没放手,大手放在他脖颈间握住。他们没玩儿过这个,他刚想收紧力道,想到池羽之前的一些反应,还是低头问了他:“可以吗。”

池羽点头。

前列腺被不断攻击,力道更加深而重,腰间一片酸麻,节奏撞乱,头发也撞散了。池羽双腿大张,呼吸不畅,两腿之间泥泞不堪,被插得大汗淋漓。

一切都比往常来的要快,快感升腾,他本能地把梁牧也沉重的身体往外推,他受不了。

可梁牧也压住了他,就是不让他逃,底下又顶进去,反复插着红肿的穴。他疼池羽疼了两周又两天,现在要换种方式疼,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让他求饶的那种疼。

也许是被握住脖颈缺氧似的窒息感,那一刻思维是迟缓的,感官被无限度放大,从屁股到腰间到手指头尖都酥了,池羽甚至不记得自己在哪,那一刻好像真的回到了小木屋他生日的那个夜晚。还没等说句完整的话,他低喘着,精液先喷出来,弄脏对方的小腹。

梁牧也这次太不体贴,他只是松开了手,仍然扳着他的腿,腿根被他撞得红了,脚踝上面是个完整的手印,可他仍在往里面撞。

高潮余韵比高潮本身更久,他撞一下,池羽的腿和手就抖一下,然后是腰,是激情过后脱力般的战栗,他太敏感了。可他没有推拒。

池羽的左手仍然扒着床架,到最后已经像是救命稻草。

等梁牧也射出来时,他整个人都力竭瘫软,手臂承了太重的力,后背后知后觉地疼起来,小腿也支撑不住。

那人比他也好不了多少,他头发全都乱了,胸前后背全是抓痕咬痕。

梁牧也去摸他脸,作势要拉他去洗澡,可池羽仍在喘气。

“等会儿。我晕。”他被干得没脾气,现在倒是诚实。

梁牧也不太放心,问他:“没事吧,刚刚我……”

他检查他脖颈间,有点红痕,但不太明显。他刚刚是注意了力度的。跟腰间大腿的痕迹一比就知道轻重。

直到走到浴室的时候,池羽的左胳膊都不太能抬起来。菱形肌用力就痛,他刚刚在同一个方向施力太久。

在浴室,他们又做了一场。说是放水泡热水澡帮他清理,梁牧也的手指伸进去,池羽低声喘着,让他再往上顶。

“嗯,就这里。再用点力……”

还指导上了。梁牧也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性器磨着穴口,反复几次,池羽求他,他才顶进去。

池羽撑着浴缸,闭着眼睛,收紧小腹骑着他做,浴缸里有浮力,他动得太顺畅,修长的脖颈,锁骨上面一道疤,两道人鱼线,紧窄的腰……后面把他吃得死死的。梁牧也抬头看他。

水雾蒸腾之中,他太美了,美得不太真实。

他抓住池羽的头发,凑近了吻他,唇舌交缠之间,池羽松了力,后面又滑进去几分,换得他惊呼一声。

梁牧也笑着,用指腹抵住他绷紧的腹肌,说:“插到这儿了。”

纵使做过无数次,池羽的耳朵腾地就红了,他本能地一抖,后穴也跟着一缩。

“这么会夹啊。”梁牧也捏住他下巴。他现在不着急了,有的是办法。

池羽被他说得脸更红,他受得了梁牧也在床上下狠手,反正都是情趣,他身体健康精力充沛,他受得住。可他受不了他说荤话,而且是很自然的,很松弛的语气。

他变本加厉,动得更猛,右手伸出来,像他刚才那样,也捂住了梁牧也的嘴。

可这人根本不吃这套。他张开嘴,把自己的指尖咬住了。唇舌包裹着,用牙齿轻轻地咬,闭着眼睛,很色情地吸吮。

腰臀摆荡得很有节奏,抬起得快,落下得却很慢,每一下都吃得很深。

梁牧也间或低声对他说鼓励的话,宝贝很棒,爽死了,再深一点。

半个浴缸里的水随着狂野的动作被拍出去了,梁牧也几次分神看着浴室里的洪灾现场,又被池羽抓住下巴扭回头来叫他专心做。

到最后,梁牧也专心地抱着他干,而池羽在他怀里尽情享受。他也要化成一滩水,被他套弄着前面,颤抖着射精。

池羽洗过澡,就又回去睡回笼觉了。饺子在门外嚎叫一个多小时,终于被放了进来。梁牧也暂时容忍他跳上了床,池羽毫无意识地伸出手,搂着饺子呼呼大睡。

他平常睡觉都不会搂着自己的。梁牧也站定了思索一秒要不要把饺子再拖下来,又觉得跟一条狗置气这件事实在掉价,就转头去收拾浴室去了。

*

两天以后,池羽收拾好行装,动身去广州参加悦恒滑雪场举办的室内挑战赛。之所以提前走了一天,因为池羽说肖梦寒邀请自己在他的酒店房间连夜大战PS4。

梁牧也听到‘梦寒’、‘酒店、‘连夜’这几个字头都大。

池羽看他这表情,就说:“你也可以来啊。我们就是打打游戏聊聊闲天。”

“之前在山上斗地主输的还不够多?”梁牧也还逗他。

池羽不忿,说:“打游戏我俩五五开,好吧。”

过了一会儿,“四六开。”

梁牧也盯着他不说话,他就承认:“好吧,三七开。我三他七。”

“公园输给他,打扑克输给他,PS4还输给他啊?”

“我……”池羽翻了个身,把他压回床铺里,跟瞎胡闹的高中生一样,捏住他半边脖颈和肩膀。说不过就打,反正梁牧也总会让着他,任他上下其手。

“我比他会教小朋友。好吧。”

池羽想了半天自己哪儿比肖梦寒好,到最后还真有点挫败。“不跟他比行不行,不是说好了跟自己比吗,你的人生哲学呢,梁导,纪录片白拍了啊。”

梁牧也见他又要当真,这才笑着说:“嗯,不跟别人比。冬冬最好。”

池羽又脸红,手里面松了劲儿,低下头开始吻他。

出门时,梁牧也的脖颈露出半块深红色的吻痕,十分明显。他只好随手搭上速迈的薄风衣。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