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 风起云涌 第一章

「专使大人是在和我说不行吗?」贺狄邪气地笑着,「我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干这种事讲的是你情我愿。只要专使大人对我说一声从前说过的话不算数,所有协议作废,我立即就停止,如何?」

「啊!不……不行……」

「你……无耻!」

「本来是要专使大人自慰的,不过现在,还是让本王子来亲自侍候吧。」

「就算无耻,也总比不守诺言好吧?何况,我又没有把你绑起来堵住嘴,你只要说一句话就可以让我住手,只管说好了。」

毫无防备的器官,被贺狄一把握住。

「不……不……啊!」

「摸一下而已。专使大人不会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吧?」子岩的警告毫无作用,原本从后绕前抱住细腰的手,现在已下滑到裤头,灵活地鑚入布料底下。

因为长期握剑而磨出厚茧的大掌,在衣料之下狠狠蹂躏着子岩的敏感。

「呜——嗯……住手!」

对床弟之事极有经验的贺狄,连宫廷荡女都可以轻松收服,区区一个处子怎可能抵抗得了他的掌下技巧。

本以为咬牙站着不动,忍过这一会儿就好,没想到变本加厉的还在后面。

子岩开始还全凭一股毅力勉强站着,但胯下最敏感的地方被另一个男人五指揉搓玩弄,又羞辱又无法容忍那股快感,浑身越来越热,仿佛所有的血都涌向同一个羞耻的地方。

下流的揶揄,让子岩狼狈不堪。

打颤的双膝终于支撑不住,不得不向后半倚在贺狄怀里。

「啧啧,专使大人的屁股眞翘挺。」

两人差不多的个头,这样一贴身相倚,更能深切体会贺狄顶在自己身后的硬物。

常年经受锻炼,充满弹性的臀部肌肉,在衣物阻隔下,质感更引人遐想。

情色的磨蹭,频率更快了。

身后的硬物,越发放肆地磨蹭着腰和后臀。

「唔——够……够了……」

子岩一个字都不想说,咬牙站在原地,让他抱着腰慢慢戏耍。

贺狄贴着他的耳廓,亲昵地道,「乖子岩,你叫得比女人还浪呢,本王子差点被你的呻吟弄出来了。」

贺狄咬咬他的耳廓,柔声道,「乖乖配合一下,等本王子舒服了,就陪你出门找你那鸣王。」

故意放大的啾啾亲吻声,和贺狄低沉的声音交杂在一起。

要谋求贺狄的支持,就必须任他玩弄。

子岩闭上双眼,死死咬着下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但正因为这样,胯下被玩弄的感觉,却变得越来越清晰。

语气虽然凶狠,但子岩自己也明白,自己无论在势力上还是在合作协议上,都毫无反抗的资本。

湿润的顶端被指腹摩挲发出吱吱的水渍声,淫靡得不堪入耳。

子岩羞愤难堪之至,恶狠狠地问,「身为一国王子,你就一点廉耻都不懂吗?」

身体本能地愉悦着。

已经弯曲勃起的胯下之物,隔着薄薄衣料,猥亵地轻顶子岩臀丘。

太可怕了,男人的指头仿佛比自己更熟知自己的身体,每一个动作都挠到痒处。

得寸进尺地继续用唇在子岩耳后啧啧亲吻,一边用撩拨的低沉语气笑道,「确实是想立即和专使一起出门。可是,你看,本王子现在硬成这个样子,怎么能出门呢?」

越来越……想要多一点……

见子岩绷紧英俊的脸庞,明明十分反感,却强忍着不别过脸示弱,贺狄心中暗暗得意。

察觉自己意志的动摇,更让子岩自责不已。

「谁说本王子反悔了。」贺狄试着把唇从子岩侧脸轻轻蹭过。

「专使大人的东西,摸起来手感不错。嗯?不说话吗?也好,专心享受两腿间的快感吧,本王子的指下功夫可是单林第一的,没想到专使大人也这么识货。」

子岩深吸一口气,沉声问,「王子殿下刚刚不是也表示过希望鸣王确保安全吗?为什么又忽然反悔,阻止我出门把事情禀报鸣王呢?」

紧闭的眼脸,因为刻薄的戏谑而剧烈抽动。

值此需要争分夺秒向鸣王示警的关键时刻,确实不能得罪身后这位无耻王子。

刚强不屈的脸蒙上揉合羞辱和快感的艳红,被贺狄一一看在眼底。

正中子岩软肋。

令人惊讶,只是小小「试吃」,这令人垂涎欲滴的男人都能带给自己莫大的刺激。

「打伤了本王子的脸,专使大人不想出门了?」趁着争取来的一点空隙,贺狄低笑着在子岩耳边威胁。

「子岩,你眞诱人。」

贺狄这常年在海上实战的王子确实和寻常的纤弱王族不同,双手仿佛铁铸似的,子岩肠子像被勒断一样剧痛。

颤栗却死撑着不肯完全软倒的柔韧身躯,匀称的腰肢,刚强冷冽的表情,无一不诱人。

贺狄早就提防他这一手,偏头躲过力道可怕的一肘,双手紧箍精廋结实的腰杆,从后用力一勒,勒得子岩痛鸣一声,反抗力道大减。

贺狄频繁挺动着腰,摩擦着自己的欲望。即使隔着布料,无法眞正交合,却仍然迫不及待地想体验爆发快感。

子岩窘得几乎爆炸,脸色憋得通红,手肘猛然往后上方,毫不容情直撞贺狄门面。

这种扣人心弦的渴望,还是第一次体验。

而且,还是硬的!

原来抱着一个特殊的人,能够让自己如此快乐。

硬度和色情的蹭动频率,都只能让子岩猜想到,此刻自己接触到的玩意,是每个男人身上都会有的那东西。

情欲的气味和粗重喘息充斥整个内室,像越拉越紧的弦,迎来最尖锐的一刻。

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隔着布料在臀后磨蹭,隐约有温度传递过来。

快感,顷刻如山洪爆发。

「既然王子明白这个道理,那么等杜风画像一到,就请王子殿下立即和我出门面见鸣王,把事情解决……唔!你……你在干什么?」最后一句,语气骤然变得又狠又气。

「呜——!」

「嗯,有道理。」

一直咬牙苦忍的子岩,在泄在贺狄指尖的最后关头,终于忍不住从齿间逸出痛苦又快乐的压抑呻吟。

子岩想了想,口气缓和了些,打算晓之以理,「王子殿下,我们已经达成协议,彼此都是盟友。鸣王若有闪失,岂不连累到王子殿下的利益受损?」

贺狄也激射出欲望,深深呼出一口长气,享受着摩擦高潮后的余韵。

贺狄手下都在这里,自己却只是孤身一人,如果贺狄存心阻挠,自己恐怕杀都杀不出去。

半响,把沾着白浊指尖递到子岩眼皮子底下,得逞似的微笑,「多谢专使大人赏脸,让本王子好好的侍候了一回。」

不错,这同安院是庆离的地方,庆离本来就和鸣王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