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 飞流激湍 第五章

凤鸣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呼吸紊乱地反抗,“应该是我抱你才对。”

受烈中流琴声骚扰,容恬看来是打定今晚不睡觉了,要凤鸣继续抚摸自己的下体,另一边也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凤鸣的器官,邪气地问,“今晚抱鸣王几次好呢?太少了不能满足鸣王,太多了又怕鸣王的伤还没全好。”

“你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怎么抱?”容恬打量他一眼,露出诱哄的笑容,“来,让我看看你身体里面有多暖和。”

凤鸣低声呻吟起来。

月色之下,额前黑色的发丝被吹入房中的江风吹拂,容恬目亮如星,笑得分外性感魅惑。

早就暗中挺立起来的器官,根本受不了容恬老练的挑逗。指甲从折缝中轻轻刮过的同时,一股轻微的电流仿佛从腰间从背部向上急窜。

凤鸣一时看得心醉神迷,他正浑身发热发软,确实没有多少精力主动,而且被容恬狠狠压榨强爱的滋味也不错,倒也不再怎么坚持,喃喃道:“别把我弄疼了……”

容恬见他那个模样,忍笑忍得肚子发疼,终于伸手把凤鸣搂得更过来一些,“别管那个烈中流了,我们先做点更好玩的事吧。”在锦被下扯开凤鸣的裤子,指尖探了进去。

“一定让鸣王满意!”

凤鸣几乎全部精力都放在那个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的灼热上面,哪还有精力理会其它,这当口管住自己的脸红心跳就不错了,敷衍着道:“我就说他画画很好嘛。”心跳太快,已经忍不住微微喘气了。

容恬大为高兴,正要享受美餐,外面脚步声忽然响起,顿时打断迤逦美妙的气氛。

容恬一边享受着凤鸣小手慢慢滑动在昂扬上的微妙快感,一边露出心满意足的坏笑,低声道:“只要仔细看看烈中流的画,就可以发现他的画工精湛,每一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大王,属下有事禀报。”房外又是子岩严肃的声音。

凤鸣连呼吸都变得不稳了,把头抵在容恬胸膛,不肯让容恬看见他的脸。

好象一盆冷水忽然洒在两人滚烫的身上一样。

接触到这种可怕的脉动和灼热,经常承受容恬欢爱的身体就忍不住泛上酸麻的感觉。

这个家伙,怎么每次都选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凤鸣受不了他的厚颜无耻,差点跳起来躲到床下,涨红了脸,“谁说是鸣王的最爱?”正说着,握住的肉棒猛然跳动,仿佛随时要从他手里蹦出来,吓得他连忙双手握紧了。

凤鸣和容恬脸色相同,都是既痛苦又无可奈何。

“用你漂亮的手好好抚摸,你一边摸,我一边说。”容恬肆无忌惮地笑道:“西雷王的命根子,又粗又大,多好的消遣无聊长夜的玩具,绝对是鸣王的最爱。”

容恬胯下涨得发疼,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对着门外道:“烈中流喜欢拉多久就拉多久,全部由着他。以后其它的事情也一概如此处置。没有什么事不要再来麻烦本王。”

“色狼!”凤鸣尴尬地骂了一句。

“回禀大王,不是烈中流的事。”子岩隔着门禀报,“阿曼江前方水下似乎设了障碍,走在最前面的船只搁浅了。”

衣带已经解开,热辣辣的硬块塞入手里,强烈的脉动让凤鸣刹那间心跳加速。

“哦?”容恬这才知道猜错了方向,和凤鸣对视一眼,都知道今晚的娱乐节目完蛋大吉,不得不起床系好衣带,披上外衣,“子岩,你进来吧。”

凤鸣还没有明白过来,手已经被容恬握住,往下面碰去。

子岩这才推门进去。

“来,边躺下边回答。”容恬把凤鸣抓回床上,两人钻进被中,坏笑道:“我来满足你的好奇心,当然也要得到一点好处。”

子岩把无法通行的位置大概说了一下,对容恬道:“真的非常奇怪,这个季节春暖雪融,阿曼江应该水位够深,足以让我们的大船通过才对。依我看,很可能是有人在暗中使手段。”

“容恬,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正在商议,又一阵脚步声到了门外,原来烈儿、容虎、罗登等也得到消息,纷纷赶来听候吩咐。

容恬异常可恶,居然不肯立即解开谜团,故意转了话题,看向窗外,皱眉道:“烈中流的琴拉得真难听,看来今晚谁都别想睡了。”

罗登对凤鸣相当恭敬,先朝他行礼,然后才对容恬道:“我一听说前方水道有阻,立即派遣了两个最有经验的水手潜下去察看究竟。他们回报,说阿曼江的那一段江底堆满了巨大的石头,我们的大船吃水很深,石头刮到船底,所以无法过去。”

“哦?我哪里猜错了?”

容恬问,“要是清理江石,需要多长时间?”

容恬看着凤鸣转过来的脸蛋得意洋洋的,忍不住在上面大亲一口,笑道:“我是因为他的画而对他起了笼络之心,不过你猜的也不全对。”

“最少也要停留两三天。”罗登面有难色,“水下清理和水上下同,水手们必须屏息下去干活,而且江底的都是巨石。否则也不会让我们的船搁浅了。”

“你笼络烈中流,当然是因为他画画很好啦。”凤鸣从中午起就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胸有成竹地道:“他这个人就好象一个人工照相机一样,可以把看见的东西完全还原到画上,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技能。如果你可以笼络到他,万一以后通缉重要嫌疑犯,要画像全国追查什么的,保证万无一失。怎么样,我猜的不错吧?别以为你只有你才懂得鉴别人才,我鸣王也不是吃素的。”

烈儿磨牙道:“这一定是永殷新太子——永全那混蛋干的,他向来和瞳小子交情不错,瞳小子登基,他还特意命人送去贺礼。看来他是担心大王复位后会找他算帐,所以和瞳小子联合起来,努力阻止大王回国。”

“哦?你找出了什么答案?”

“先不必理会永全。”容恬去看凤鸣,“凤鸣,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凤鸣皱皱鼻子,“哼,为什么一定要问你?我就不能自己找出答案?”

凤鸣刚刚急急忙忙从床上爬起来,里面一件猥衣,只随意披了一袭长衣在身,长发完全放下来,柔柔垂在肩上,显得比往常更俊美,见容恬问他,思索着道:“江那么深,要清理江道并不容易。唉,交通不发达就是麻烦,如果有飞……咳咳,那个……我们是不是弃船上岸比较好?”不由遗憾地叹了一声。

容恬一样被吵得睡不着,却安之若素,从床上坐起来,凑到正挨在窗边的凤鸣身后,“你耐性长进了不少。我还以为三更之前,你一定会忍不住问我为什么要笼络烈中流呢。”

好不容易刚刚上船,以为可以优哉游哉过几天舒服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