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还带有一抹可爱的笑意。
睡熟的她没有感觉到维兰德的异常,也丝毫感知不到车辆曾在路途中短暂地不再行驶,她靠近的左边后车门被打开,青年修长优美的指骨从她胸前起伏的弧度,虚划到腹间,直到软绵绵的小腿处。
他没有真的触到她的肌肤,指尖微颤握紧,如同临摹梦中的神明。
到最后,维兰德唯一做的。
就是指尖勾到她颊边的发丝,替她理了理睡乱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