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赛尔脑袋搁在跋掣的头顶上轻轻动了动,在安慰自己仍旧有些惊魂不定的妻子。
“没有将丑恶的一面暴露在子民面前压榨自家人,而对外人奴颜婢膝无端讨好。”
“即使为敌,但我确实很佩服他。”
“堂皇大气的阴阳之境,这亦是我所追求的道路。”
“能够将王座之种剥离,一来是因为如今的某地依旧是龙卷神性残留之所,也可以当做是某种延续。”
“但是能够做到这一步,就代表龙卷已经找到了另外的一条路,准备从零开始重塑王座,独掌一体两面。”
“你,懂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