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理论,就好像你跟一个制鞋匠说,我们把鞋底削薄甚至不要一样,莫名其妙。
却又极为独特的思路。
“也许可以!”斯内普眼睛亮了起来,挥舞手臂,办公室架子上的坩埚和草药飞舞,跳到他的实验台上。
“这是个有意思的尝试。”斯内普显然很开心,“看来你真的在我这里学到了很多。”
安东微微一笑,难得有些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