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是血肉之躯才会有的。
而他没有。
倪素第一次这样认真地审视这道施加在他身上的惩罚,像是白雪沾污的证据。
若是人的外伤,她有的是办法令它愈合,可偏偏,它不是。
她轻吹的气,如风拂过他的手腕,徐鹤雪发出极轻微短促的气声,几乎心神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