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五百万也算巨款?”
“根据不完全统计, 丁别寒平均每三天会跑一次风雨无阻的厕所——无论那时五人是在练舞、练歌、讨论专辑概念、还是排队型……”
“在昨天练舞时,丁别寒的跑厕所频率达到了最高峰。他在排练舞曲《流河》时,在短短两个小时里跑了五趟厕所。每次从厕所出来时他都洗了脸,脸上水波粼粼……”
“在他光辉的跑厕所历史中, 安也霖阻止过他三次。可丁别寒依旧在跑, 这让安也霖非常不高兴。”
“不过我有认识的内围姐姐透露过一个料, 前几天有人给丁别寒打电话, 说‘给你两百万, 以后不许跑厕所打断和也霖的练习’,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是真的!也太好笑了吧?哪有霸总这么闲?”
“D跑厕所,A阻止过他3次,B阻止过2次,C阻止过1次,只有E一次都没有阻止过他,还帮他说话……这次是DE的糖吧。”
“可丁别寒到底是不是肾虚啊。哭了。他要是肾亏DE的糖我都磕不动了啊。”
越来越激烈的讨论声充斥了整个芽坛。对于丁别寒被造谣肾亏的这个问题, A.T.事务所表现出了高度的重视、与坚决的抵制。肾亏传闻对于任何男艺人的形象, 尤其是男爱豆的形象都将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尽管,对于常年在生死之间反复横跳的丁别寒来说,一点言论已经不足以让他感到烦扰。
可在看到最后一条评论时,丁别寒还是……
——我终于找到了杀和易晚的CP的方法,可我没想到,居然是以这种方式。
“丁别寒, 吃饭了。”安也霖在他背后说。
这几天安也霖看丁别寒的眼神也越来越诡异了,并且在有意识地隔开他与易晚。今天他难得主动来叫他吃饭。
丁别寒有些莫名。他跟着安也霖往餐桌的方向走。安也霖说:“今天的午餐是易晚亲手……”
丁别寒被呛到了。
“……点的外卖。”
丁别寒:逃出生天。
“韭菜炖羊肉, 清蒸秋葵, 清蒸虾, 枸杞栗子汤。又清淡, 又……”
又清淡,又补肾。
完美地照顾了肾亏与痔疮的双重需求。
丁别寒:……
大屏幕上播放着《法治进行时》,餐桌前坐着安详的易晚、薄绛。安也霖背对着他,道:“丁别寒,既然这是易晚的选择……”
丁别寒:……
安也霖:“他真的对你很好。”
丁别寒:……
这日子终于彻底地没办法过了。
和他同样觉得日子没法过的还有池寄夏。他眉头深锁,看着自己和易晚的CP群——自从发现了两人的剪辑视频和CP群后,池寄夏就像个深柜一样,每想起来就要进去巡逻一番,看看自己和易晚又多出了什么“磕点”。
如今磕点又增加了。
“D肾亏的消息传出来后DE粉都颓了,寒晚都快掉出超话前20了。姐妹们冲啊!CE冲啊!”
池寄夏:……
……
直播专辑制作的日子就这样如流水账般地过了下去。虹团并没有直播专辑正式录歌、录MV的内容,也颇为心机地留下了AB+CDE组合的双人曲与三人曲的录制过程,只放出了部分相处花絮。不过即使只是这一部分,就足够让女孩们狂喜乱舞了。
CDE的三人曲倒是完成得很快。基于这三人的特点,易晚最终选择了“面具舞会”作为了三人曲的主题。
“每个人都是戴着面具、隐藏着秘密的人。”
歌曲由一觉醒来的池寄夏所作,走的是神秘华丽、性感危险的风格。在写这首歌时池寄夏抖着手,几乎克制不住自己乱飞的五官,嘴里念叨着各种各样的英文。
这样的池寄夏难得地让丁别寒都感觉到了危险。丁别寒莫名地盯着池寄夏,总觉得他像一个副本里才会出现的危险神经病。易晚则默默地把任何尖锐的物品从池寄夏的身边拿开。
这一幕照样是被播出、进入了粉丝们的眼里。除却少部分DCD粉觉得自己磕到了,其余人等大多觉得迷惑。
“怎么感觉虹团的气氛越来越怪了……”
一个研究变态心理学的妹子嘀咕着,打开了自己的推荐资料。推荐资料里描述了几名连环杀手,其中便包括一名以外表优雅、内在疯狂闻名的、伦敦连环艺术家、兼连环杀手的一生……
题目要求分析这种精神变态者共有的外形、眼神表现。
……心理学妹子看着那几张恐怖的画像,又看了眼屏幕上的池寄夏,陷入了沉思。
而另一边的安也霖和薄绛则在双人曲上费尽功夫。他们为曲子准备的主题是“孤独与相遇”,MV的拍摄地点则被别出心裁地选在了一座偏僻的电车站台上。
双人曲自然少不了肢体接触与互动。薄绛不太习惯与人触碰肌肤。不过考虑到这是工作,他选择接受,并在开始前对安也霖礼貌道:“如果你不喜欢的话……”
“都是为了工作,请随意。”安也霖答复如此,“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什么易碎的东西了?”
薄绛的确有些这样的感受。不过被安也霖直接顶回来依旧让他有些不快。摄影看着略有些针锋相对、同样高傲的两人,有点操碎了心。
不过两人都算敬业,那点相对的针锋也带来了更好的荷尔蒙碰撞效果。最终放出的、两人在站台下的花絮更是让人嗷嗷叫。
不过薄绛倒是因此收到了两条消息。
一条是薄信的。薄信假惺惺地问他最近工作如何,和男人营业会不会有些摧折品格——薄绛把它无视掉了。
最近倒是有个挺有意思的事:自从上回薄信和周允被发现衣衫不整共处一室后,薄家周家都雷霆大怒。两人都被拖回去接受制裁了。
周允直接被周家关了禁闭。在林老的告状下,从此是无事不能出了。
薄信也差不多。难怪他只能发短信来无能狂怒。
而另一条则有些奇怪。
“给你五百万,离安也霖远点……否则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发件人‘方’……”薄绛看着短信,觉得很好笑,“五百万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价格?”
前世薄绛是太子。他被雨砸过,被失败砸过,但他唯独没有被钱砸过。
没有人会用钱来毁灭一位太子的品格。
他随意地回了一句“太少了,不够几餐价格”,并合上了手机。
手机的另一侧。
“他说我给得太少了??”曾经把安也霖按在安也云生日聚会的厕所里红眼给命的方大少满头问号,“现在五百万已经不够多了吗?”
方大少浑然不知自己装逼撞上真正的逼王,他看着短信,陷入迷惑。
易晚默默地坐在另一边,看着薄绛合上手机离开。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
果然是路人,从来也没遇上被人打钱让离开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