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唐黎上来,把小夏星眠带走。
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沉默地离开,夏星眠又瘫回了沙发里。
往唇齿间塞了一支新的烟,咔哒一声,点燃,深深地吸一口入肺。
有几秒钟,她四肢百骸的血管都在舒张,大脑在某一瞬间躺在了云上。那一刻,她没有任何的烦恼。
也只有那一刻。
烟劲消退之后,无尽的空虚感又像涨潮的浪一般,将她整个人淹没,包裹住。
她向来知道,她的解药只有陶野。
可陶野停驻在任她采撷的咫尺距离时,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