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第3/3页)

孙容熙的回答很灵性:“结婚证有综测加分。”

宋浔南听后无语良久,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孙容熙看他这样哈哈大笑:“骗你的。其实是路鸢那边家里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不想让她受委屈,只能提前结婚了。”

路鸢平时话不多,很少跟朋友们提起自己家里的事,大家只知道她性子特别要强,人也独立,大学起就申请助学金,还每次必拿奖学金,从没问家里要过钱,更不会跟她的朋友们要钱。

孙容熙提起这事满眼心疼:“她家思想比较封建,有些重男轻女,觉得女生上学也没用,最后还是要嫁人。她来上学他爸就不支持,一分钱都不出想逼她回去,她硬是坚持下来。现在又要逼她结婚,我一看那是什么人啊,说句不好听的,她爸就是在卖女儿。”

“我觉得不行,立马跟她求婚了,现在就想给她准备个最盛大最豪华的婚礼,让她爸妈好好看看,她的身份不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能挨得上的。以后有我在,他们也别想再打她的主意。”

孙容熙家

里顶多算是有点小钱,但他跟爸妈一说自己的想法,两人都同意。孙妈妈是女性,更懂一点,让他好好办,别省钱,说女人这辈子就这一场婚礼,一定要好好准备。

“你省钱就是对我的不尊重。”宋浔南幽幽说道。

他可是给了两人超级大的大红包。

孙容熙笑了起来,拿拳头撞撞宋浔南的肩:“好兄弟。当初跟你一起出来真是我这辈子做过最正确的选择。”

他拿起酒杯,跟宋浔南碰杯。

孙容熙跟路鸢的婚礼果然很盛大。

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宋浔南出钱出力,把整场婚宴办得轰轰烈烈,热热闹闹。

宋浔南随份子的钱把路鸢她爸吓了一跳,连着数了好几遍零。他眼皮子浅,没见过这么多钱,又看这些有钱有势的大老板们对路鸢敬重有加,不少人口称路经理,顿时觉出路鸢的重要来,往后平日里都客客气气,再也没当面说过什么难听的话。

宋浔南地位一高,酒场上很少有人再敢灌他酒,不想喝直言拒绝别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加上闻珩让他少喝酒,他已经很久没有喝醉过了。

今晚是个意外。

孙容熙跟路鸢中午办得婚礼,那时关系好的几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晚上还有夜场,玩到很晚才散,到最后都没几个清醒的。

最后宋浔南还是挣扎着拨通闻珩电话让他来接自己,这才让众人没直接在外面过夜。

闻珩将他们打包各人送各家,最后拎回来自己家的这只醉鬼。

宋浔南喝醉了很安静,趴在闻珩肩上也不说话。

闻珩环着他的腰半搂着,从口袋里拿钥匙:“你的车先停在酒吧门口,等明天我带你去开。”

宋浔南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睁开眼定定看着闻珩的侧脸。闻珩没听他应声也没在意,谁知刚找到钥匙还没插进口里耳朵就被捏住了。

“嘶,干什么?”他问。

宋浔南捏着他耳朵左右揪揪,感受手感,半晌不满的说:“为什么不是毛绒绒?你的兔耳朵呢?”

然后放开耳朵,摸摸闻珩的屁股,还捏了捏,更不满了:“尾巴怎么也没了?”

闻珩:“……”

他打开门将人丢到沙发上。

宋浔南被撇下,十分不开心,在闻珩转身给自己倒水的时候腿一勾。闻珩没留神他的动作,重心不稳倒在了宋浔南身上,压得实实的。还好反应快手一收,没将一整杯水泼在宋浔南脸上。

却泼在了他胸前,整个前胸都浸湿了。

即便是在室内,水一浇也很冷。宋浔南皱着眉抱怨:“你怎么服务的?笨手笨脚。”

闻珩被他气笑了,把水杯放到桌上也不给他喝了,撑起上半身垂眼看他,问:“你以为自己在享受什么服务?嗯?”

宋浔南喝醉了脑子转不快,但第六感还是很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闭嘴不说话,坚定的当一个哑巴。

闻珩不想简单放过他,还有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什么兔耳朵,尾巴一类的,想想就糟心。

“说说,从哪学的这些东西?”他问,指尖停在宋浔南的眼角,轻轻拨弄他的睫毛,间或揪住他的耳朵,把他刚才对自己的那一套用在他身上。

宋浔南一边被闻珩弄得很痒,左躲右躲躲不开,一边又被追问烦了,不耐烦的“啧”了声,直接拉着闻珩垂在自己眼前的领带将人拽下来,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闻珩一时失了力道,砸在他身上,两人俱都闷哼出声。

宋浔南皱眉松开他,看闻珩又要张嘴,赶紧又吻上去。

闻珩动动眉梢,看出宋浔南的意图,在他松开自己时又张了下唇,果然,对方又乖乖送上来。

最后松开时两人

都有些喘不过气。

宋浔南皱皱眉:“衣服太湿了,难受。”

闻珩抱着他平复下呼吸,起身说:“去卧室换的。”

宋浔南躺在沙发上,发丝散乱的仰头看着他,见他起身起到一半,屈膝顶住某个地方磨了磨,听到闻珩倒吸气的声音后有种恶作剧得逞的狡黠,笑着拉长语调问他:“有必要换吗?反正一会就脱了。”

后半句话时直起身在闻珩耳畔说的,湿热的呼吸吐出,说完咬了下他的耳垂。

闻珩看他,眼底翻滚着幽深的情绪。

宋浔南偏偏还在挑逗他:“去卧室吗?”

“你确定?”

“有什么不确定的。”

……

但宋浔南马上就不确定了。

“喝醉了兴奋不来,算了,明天再说。”

他被子一裹一卷就要睡觉,却被闻珩拉住被角,死活扯不动。

宋浔南疑惑回头看他。

闻珩正皱着眉,喉结微微滚动,清晰可见坠着一颗汗珠,欲滴不落。向来冷感的脸上沾染了情谷欠,格外引人堕落。

宋浔南承认自己被男色蛊到了,但他没精力折腾,刚要说下次继续,闻珩就抽了他的被子。

宋浔南:“……干什么?”

闻珩手指抽松自己的领带,黑色的光滑布料绕在指骨上,紧贴又滑落,顺着指尖松开的力道飘到地下。

他目光牢牢锁住宋浔南,听宋浔南这样问,只说了句:“我起得来。”

宋浔南:“???”

他惊愕的瞪大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