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学的可是电子工程

一开始的时候特别疼,疼得陈垠差点哭出来。

但他没哭,他咬着嘴唇瞪了眼盛长流,半气半怨道:“你到底会不会啊?”

盛长流难得心里没底,但被陈垠瞪得也有些恼:“我会的话合理吗?”

“谁知道...你!”陈垠头皮一阵发麻,盛长流刚刚那一下疼得陈垠感觉自己随时要裂开。

“你他妈的...”眼泪还是不自觉溢到眼眶里,埋怨道:“你不行我来。”

“好。”盛长流覆在陈垠身上看着他,并未对这个提议有意见:“你小一点。”

陈垠瞬间瞪大眼睛,满眼写着离谱,男性自尊瞬间飙升到历史最高:“你放屁!”

盛长流眼底隐着笑:“那你到底要不要来?”

“滚,我怕把你捅穿。”陈垠咬着牙挑衅:“你继续,我特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你确定进来了?”

“好。”盛长流低头堵住陈垠的嘴,将他接下来所有的shen吟和骂街都吞入喉中。

渐渐的陈垠不再骂人,面色也不似之前发青发白,而是软白里添了一层愈来愈浓的粉,盛长流察觉到这个改变,他学得很快,知道怎么能让陈垠越来越舒服,很快陈垠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不再僵硬、变得柔软而潮热,他攀着盛长流宽实的肩膀颤抖,几乎要死在他怀里。

陈垠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他正沉沦而湿漉漉地直切地望着盛长流,用他那双漂亮极了的眼睛。

陈垠不应该这样故意挑战自己,盛长流想,然后他心甘情愿战败,彻底坠入陈垠青涩、柔软的河流之中......

这个夜晚从陌生不安的试探、到循序渐进、最后食髓知味,一共花了六个小时,天蒙蒙亮,盛长流才想抱着陈垠去浴室。

但陈垠不让,他用他沙哑的随便一开口就可能破掉的喉咙说:“抱什么抱,老子又不是废...”

然后一只脚刚触到地毯就直接跌了下去。

盛长流眼疾手快地捞住被自己按了一晚上的柔韧的腰,将人扶起来,用平日里少有但今晚过分饱和的诱哄语气说:“乖,不逞强了。”

陈垠最后还是被盛长流抱去了浴室,盛长流拆了保姆买的但自己从未用过的杏仁奶蜂蜜味道的沐浴乳,给陈垠从头到脚洗了一遍。

主卧床上已经不能睡人,洗完澡后盛长流抱着快睡着的陈垠去了客卧,盛长流抱着人躺下来时手不小心碰到了陈垠的大腿.内侧,陈垠条件反射地睁了睁眼:“不、不来了...”

“嗯,不来了,睡觉吧。”盛长流将人揽紧,很快和陈垠一同进入了梦乡。

四小时后。

城大7号楼三楼早八的英语课上,连续一个月不迟到早退的校草又翘课了。

但大家的注意力并没有被这件事分散去多少,因为教室里出现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而且这张脸!他妈的根本不输校草!

全班人都忍不住不停往后排看去,被看的人似乎感觉不到别人的目光,只低着头面无表情地看手机,偶一抬头,一群人立马转过身假装假装认真上课。

“我在梦游?!咱们教室里真的出现了一个身高一米九帅得人神共愤的男的?”

“不、不是吧?我也看见了,他谁他谁他谁,五秒钟之内我要知道他名字!”

“不知道啊压根没在城大见过,这气质,他妈的根本不可能是城大的吧?”

“那是来干嘛的?等人?哪位姐搞到手这么一极品大帅逼啊?”

“点名了点名了...下课谁敢去问问!”

此时英语老师上完了课,走形式般拿着名册开始点名。

“刘佳。”“到。”

“薛凌飞。”“到。”

“陈垠。”

众人心说要不给校草代个到,这时突然从教室后排传来一声低沉冷淡的“到。”

握草!

一群人面面相觑中透着震撼,这人是来给校草代到的!

而几个曾被陈垠告知过自己秘密的女生瞬间福至心灵地对视两眼,而后脸上表情立马兴奋起来。

下了课后盛长流起身离开,还没走到教室门口就被两个女生堵住,那俩女生手里都拿着热气腾腾的塑料袋。

盛长流垂眸看她们,面色疏冷。

“这是我们给陈垠带的早餐。”女孩甜甜地笑起来。

盛长流冷淡的面容里倏地抽出一丝警戒和敌意,但嘴唇依旧紧抿着。

“你帮我们带给他行吗?他最喜欢吃二食堂的烧麦了。”女孩将塑料袋举到盛长流面前,肉眼可见的,盛长流眼中的敌意更深。

但那两个女孩似乎不害怕:“还有六食堂的茶叶蛋,他一般要吃两个,但我今天只买到一个,你一起带给他吧?”

盛长流的腮帮子鼓了鼓,他撇过眼神,不再看那两个女生,错开她们抬腿走出教室。

“我们知道你是陈垠的谁!”女孩追着他出来,盛长流停下脚步,在这句话中转过身,声音森寒:“你们知道?”

女孩鼓起勇气点头:“他跟我们说过的。”

“说什么?”盛长流问。

两个女孩心中有些不快,陈垠那么温暖好玩的一个人,怎么交了个这样冷冰冰的男朋友,虽然长得好,但也太不近人情了。

“说他喜欢男生。”女生又递过早餐:“这早饭本来就是我们买给他的,你帮我们带一下吧。”

盛长流盯着早餐,思忖片刻才接过:“谢谢。”

“嗯。”见盛长流要走,女生忍不住道:“你对他好点啊,追他的人多着呢,过了这村没这店了。”

这话好像在哪里听过...盛长流脚步顿了顿:“知道了。”

如果后面真的还有别的村和店,那他会一把火烧掉,就不劳这两位女孩操心了。

陈垠一觉睡到下午两点,醒来的时候浑身像是被人揍了一夜,不过也确实...那啥了一夜,陈垠费力地睁开眼睛,这天是个阴天,蓝白的暗沉天光从窗户里洒进来,让人心生郁闷。

房间里虽然还是热烘烘的,但身边没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睡完就跑,什么狗男人。

陈垠躺在床上着实生了好一会儿气才吃力地缓缓坐起来,坐起来的那瞬间因为屁股受力,几乎瞬间唤回昨晚闹得最凶的时候的记忆,陈垠的脸在沉暗的房间里莫名其妙红起来,捞过手机后迅速又躺了下来。

陈垠给盛长流打电话,打了一个、不接;两个、还不接;三个、继续不接...

真跑了?陈垠心里没底地猜测起来,但是他又渴又饿啊!

陈垠再次从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另一个床头柜上温着一大杯牛奶,边上还有两片吐司。

陈垠爬过去拿起来,很快用吐司就着牛奶吃完。

这时电话终于响了,盛长流打过来的。

第一个,陈垠不接;第二个,还不接,第三个,继续不接...直到第四个电话打过来,陈垠才按了接听键,敷衍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