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2/3页)

不过刚一出场,就迅速地收割了一片视线。

众人见状只惊叹:不愧是江千宁。

这份姿色,但凡换一个人,都会少点感觉。只有在江千宁身上,这份风情才得以被尽数显露,才得以一亮相便直接惊艳全场。

好一会,众人才从她所打造的视觉盛宴中艰难地抽出理智,不少人上前攀谈。

她耀眼如星,所有的光芒,都在她的身上。

陈寄白忽然垂眸,收回目光,与身边原本正在交谈的世伯继续商议事情。

世伯注意到了他的停顿,顺着看过去,了然地笑了下:“寄白啊,你也到了该成家的年龄,有没有中意的女子啊?”

他浅笑,摇头:“还没想过这些。立业为重。”

“此言差矣。你们陈家在你父亲手中发展已经是极好,你毕业之后,父子兵齐上阵,发展更是势如破竹。业早已立得安稳,成家才是当下的要紧事。”

这位世伯到了这个年岁,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一切事情早已看得分外通透。

他讳莫如深地笑了笑,见劝不动,也没有再说,只继续刚才还没谈完的公事。

陈母看见江千宁便爱得不行。这是她只要看上一眼就要爱到心坎里的孩子啊。她欢欢喜喜地迎上去:“宝贝啊——”

江千宁把礼物递给陈母:“干妈生日快乐哦!祝您永远年轻,永远漂亮。”

她的父母自是有备礼的,但她自己额外还准备了一份,代表的是她自己的心意。

陈母的心都要化成水了:“我宝贝怎么这么乖。谢谢宝贝,干妈今晚再拆你的礼物。不过嘛,不用看我就知道我喜欢。”

江千宁笑意妍妍。

江斯言站在妹妹身边,手搂着她的肩,挡去从各方投来的觊觎的眼神,与陈母闲聊着。

他们都相熟,无需招待,今晚客人众多,陈母很快就忙去了,不忘给江千宁一个飞吻:“干妈很喜欢你的礼物,干妈爱你哦小溏心!”

江千宁低头掩去明艳不已的笑容。

身边母亲还在与父亲说:“我严重怀疑她还在觊觎我女儿,想抢回去养。”

这个“她”,说的是陈母。

陈母从江千宁出生便有这个心思,江母有理由怀疑至今她还贼心不死。

江父笑意渐深,“放心,她抢不走。”

她们已经是干亲,要想更进一步地亲近,要么是亲生,要么便是让儿子娶回家。而前者肯定是不可能的,后者更是,不可能。

江千宁听着了父母的对话,心思一晃,旋即笑笑,找季潇雨她们玩去了。

江斯言叮嘱着:“别贪杯。”

“知道知道!”

江斯言扶额,不大相信她的保证。

然而地方太大,大到一眼看不到头,他也属实是管不住。

看着妹妹裙摆舞动,潇然转身的背影,他有些担心。

——不可能没有人注意到江千宁。

而且,毫不夸张地说,她是最吸睛的存在。

周遭很快就围了许多人过来。或是搭讪,或是奉承,或是迎合。

短短一会的功夫,她就收到了不少待会跳舞的邀请。

但她一个都没应。

她拎着杯红酒,巧笑晏晏,略略地都给应付了过去。

等人散完,杭夏用胳膊戳戳她:“那你待会跳不跳?”

江千宁提提唇,慵懒道:“没什么兴趣。”

没有一个她想要的舞伴,在这种场合跳舞便不是一件多让人期待的事。

杭夏忽然凑近她耳旁,把声音压到最低:“要不,找陈寄白跳?”

江千宁一点特殊反应都没有,淡淡道:“他有什么好找的,算了吧。”

杭夏愤愤,你是不知道这场上有多少人盯着他呢,真让她们扑上去,能把他给蚕食喽。

她觑着江千宁:“这回认真的啊?”

江千宁轻轻点了下头,目光飘渺。

“嗯,认真的。”

于是杭夏也没有再提他。

可谁能想到。

江千宁是不提了,某人却自己过来了。

在要开始跳舞的时候,陈寄白朝她们走来。

江千宁目光微顿,但也没躲没退,只问他:“怎么了?”

没想到,他朝她伸出手:“一起跳支舞?”

这个如杭夏所说,全场女人都在惦记的男人,却是朝她走来邀舞。

江千宁也是没想到的。

她以为,他躲她还来不及,没想到他竟会主动来邀她跳舞。

杭夏饶有兴趣地旁观着。

江千宁却只是笑着摇头:“算了,你找别人去跳。”

他不计较过往,她却没办法腆着脸再与他有什么纠葛。

他挑眉:“为什么?”

江千宁迎上他的目光,笑意浅浅,梨涡边却有些凄冷:“那你又是为什么?”

这两人,仿佛是在打哑谜。

不知道点内幕,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杭夏连呼吸都轻了,生怕自己的些微动静打扰到这两人交锋。

陈寄白忽然蹙起眉尖。

他似乎想不明白什么。

良久,他轻叹了一声,用江千宁最熟悉的、染着星点宠溺的语气说:“宁宁,我还是那个陈寄白。从来,从来,不曾变过。你依旧可以如从前一样把我当哥哥,当朋友。”

那一刻,江千宁心里乍然想到——她又不缺哥哥,哪里需要他来当她的哥哥。

她家里有俩呢!

可转瞬,她便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又霸道地不讲理了起来。

她反思了下,收起身上的玫瑰刺儿,斟酌着说:“只是觉得,你太吃亏了些。”

陈寄白不赞同道:“你何时见我与你计较过这些?”

他这话,许是在说现下这会儿的事情,许是在说,之前几年的事情。

一语双关,表达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江千宁忽然弯唇,心里有块大石悄然消逝。

的确是的。

他从未从未,与她计较过什么。

从小到大,只有她欺负他,没有他不让她。

——当然,她也不是只会欺负人的,她对他也是很好的。

他如此释然,她再扭捏,仿佛就成了她的过错。

江千宁稍一忖,便换了主意。

舞乐起时,陈寄白和江千宁出现在人群之中。

她身上流苏是由碎钻制成,精致无比,灯光之下,摇曳得璀璨夺目。

她与他共舞时,笑意疏冷,自有清淡之美。

两人动作流畅贴合,一时间风头无俩。

江斯言眯了眯眼,瞬间握紧手中酒杯。

——这个姓陈的,到底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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