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第2/2页)

艾尔罕家族的财力权利地位与他们相当,小辈的破壳宴他们亲自到场未免有点自降身份,为表重视来的还都是雄子。

至于小维安的雌虫哥哥们无论是在首都星上军校的,还是在各个星球上做生意的,除了如今还在战场上无法赶回来的,全部都在宴会三天前启程往回赶,如今也差不多快到了。

…………

星船内权扉看着外面大大小小与他们有着同样目的地的星船勾了勾嘴角,脸上墨绿色的虫纹随着他的表情移动,他的语气中带着点嘲弄,“没想到我们那个雄父当真给我们生了个雄崽弟弟。”

一旁的二哥权宴听言看了他一眼,语气温和不容置疑,“这样的话以后烂在肚子里。”

权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话咽进了肚子里。

十岁的时候他被无故打了一顿又跪了一天,晚上不仅发了高烧虫源还躁动起来,蚀骨的疼痛如附骨之蛆一样缠绕不去,让很能忍痛的他一度撑不下去。

最后还是大他两岁的权宴不知怎么的得到雄父的同意送他进了医楼,直到他得到治疗,熬过虫源的躁动完全清醒后才知道权宴因此在刑楼里呆了两天,出来时全身皮肉没一块好的。

原来他根本没有得到雄父的同意,是他擅作主张将他送进医楼。

从那天后权扉唯一肯听的话就是权宴说的话。

随着长大权扉接触外面的种族越多,就越明白虫族的社会是多么的畸形变态。曾经不知天高地厚的他想要改变虫族这种情况的想法。

后来才明白这个想法多么幼稚可笑,虫族是离不开雄虫的,无论是雌虫还是还没破壳的虫蛋,一旦雄虫出事消失了最先灭亡的就是他们。

见他没再说话权宴的视线就放在一旁权辞的身上,权辞是和他同一个雌父的弟弟,家里排行十三,性格却要更像大哥一点,冷淡,强硬,小时没少因为这倔脾气挨打。

“在学校里呆的怎么样?”他轻声问。

“还行。”权辞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打量许久权宴脸上越发活跃的虫纹,突然皱眉道,“你的虫源又要躁动了?”

雌虫从出生到死亡会经历无数次虫源躁动,但也只是每年一次,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权宴上半年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权宴笑了笑略过这个话题,其他虫也沉默得没再提起这个让他们无力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