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留风囚影(第2/2页)
“叫我不要随便同旁人喝酒?”
他托起“m”“'f”“x”“y”%攉木各沃艹次江绪的下巴,俯身贴上那张水光润泽的唇,声音模糊不清:“我倒是觉着,你才是不能贪杯的那个。”
……
江绪只觉着这一觉睡得头昏脑涨,连胸口都在发闷,他勉力自黑沉梦境中睁眼,首先感觉到的便是舌尖的一点刺痛感。
怎么喝酒还把自己舌头咬到,他迷茫地捂着嘴发呆,却听得头顶传来声和煦的笑:“醒了?”
“嗯,头有些疼。”
江绪含含糊糊应了,终于觉出点不对,先是脊背一僵,接着才发觉自己正坐在严绥怀里,一只手中还扯着截水青色袖子。
那袖子的主人动了动手,嘴角边落了只手指,来回轻轻摩挲了遍:“我醒来时见你趴在桌上,想着这么睡应当会难受,绪绪现在可还好。”
江绪哪里有精神听他说什么,手忙脚乱要往地上跳,却听见严绥轻轻嘶了声,又重新顿住不动了。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便听见严绥温声宽慰道:“无碍,只是绪绪长大了,的确不如小时候那般好抱,腿上有些麻。”
“冒犯了师兄,”江绪甚至不敢抬头,只是垂着眼闷声道,“那样睡其实也不会怎么难受。”
根本用不着像如今这般,他终于自己站到了地上,脸上一阵阵发热。
上一次这么被严绥抱着还是很小的时候,他漫无边际地想道,只有小的时候才能如此光明正大地黏着严绥。
结果听见严绥轻轻唔了声,肯定道:“那便是难受的。”
但喝完酒哪会有不难受的人,江绪咽了咽干涩的嗓,问他:“师兄可还记得……醉前的事?”
但严绥只是摇了摇头,犹疑地问他:“我可是……说了什么?”
江绪也摇了摇头,闷声道:“没什么,师兄每次醉了都是直接睡过去的。”
不记得刚好,他忍不住想,不然严绥要是知道自己喝醉了是什么样,会杀掉我灭口的吧?
什么去哪都行,不用脑子想都知是醉话,他要真有这心,哪会一个人下山游历!
醉话嘛,只能听听而已。
他思及此,主动换了个话头:“我听栖幽君说,师兄此次下山是为了去明州参加论道大会的。”
他说完终于抬眼跟严绥对上视线,表情明晃晃只差写明:你何时离开?
不过严绥现在心情颇好,只是温煦笑着道:“绪绪不是要游历吗?恰逢论道大会,也没有别的去处能比这更好的了。”
江绪背后一凉,飞快反驳道:“我修为尚低,就不去给无极宗丢脸了。”
“怎么能说是丢脸呢,绪绪只需在旁看着,也能收获不少,”严绥轻轻笑了声,从袖中抽出份玉简递给他,“再说了,这是师尊的意思。”
江绪脸色一垮,不情不愿地打开那卷玉简,只见大片空白上只有简楼子龙飞凤舞的五个字:
听你师兄的。
根本就没得给我选,他面无表情地合上玉简,勉强露出个笑来。
我还能在严绥眼皮子底下成功跑掉不成?
岁迟
你插翅难飞.jpg
本质就是个狗血烂俗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