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第2/3页)

和上次并不相同。

上次还是原主的身体,她来了以后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还是不可控的痛苦。

可现在她的灵魂和身体都感觉到了愉悦。

唇和唇相贴。

梁适伸手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一瞬间亮起来。

她睁开眼看许清竹。

许清竹的发丝已然凌乱,活像是被风吹过一样,小巧的鼻尖儿上沁出了汗,脸颊红得不像话,像是熟透了的番茄,轻轻一掐都能掐出鲜红的汁液来。

她没什么力气地倚在门上,两人适当地分开一些距离。

若不是梁适还从后边拉着她,估计她会直接瘫倒在门口。

空气中的草莓宝利甜酒味道愈发浓郁,又香又甜,还带着几分微醺感。

似乎让人一闻就要醉掉。

许清竹很艰难地睁开眼,眼皮似有千斤重,睁开以后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水洗过。

眼尾泛着红,平常清冷的声线在此刻说话时宛若刚出生的小猫嘤咛,听上去委屈又可怜,“姐~姐~”

连说话都断断续续。

梁适听得喉咙发紧。

她单手勾着许清竹的下巴摩挲,另一只手还落在她腰间,让她有足够的支撑。

Alpha的力量感在此刻展露十足。

带着热意的手指轻轻划过许清竹的下巴,惹得她皱眉头,一只手绵软无力地搭上去,落在了梁适手腕上。

梁适手腕上还是之前她给拍卖下来的传家宝手镯。

银色还在手腕上发亮。

许清竹抿了下水波潋滟的唇,鲜红欲滴,像是吐了最艳丽的唇彩,“姐~姐~”

她再喊的时候,声音愈发小,像是要哭了。

梁适伸手把她的头发拨到耳后,低敛着眉眼看向她,又问了一次:“你真不后悔?”

她声音也被勾得带上了哑意。

许清竹听完身体埋进了她怀里,彻底放弃了别的支撑。

梁适还被这冲击力撞了一下,胸部一痛。

“姐姐~好难受啊。”许清竹说话声听上去都快哭了。

发情期的Omega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都异常脆弱,遇到了来势汹汹的发情期,情况会加倍。

这个时期的Omega比寻常要更黏人,如果是面对标记自己的对象,她们大多都会化作树袋熊,抱着自己的对象不撒手。

梁适在她这一声又一声的姐姐中,逐渐迷失自我。

却还是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她颤着声音说:“我没有经验,所以可能直接把你标记……我也没什么技巧可言……唔……”

许清竹被身体上的燥热给欺负得厉害,这会儿还没说话生理性眼泪就已经掉了下来。

她仰起纤瘦的脖颈,发狠似地将贝齿咬在梁适的喉咙上。

这会儿许清竹根本控制不住力道,把梁适的话也给搅得支离破碎,一时间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里,不知该说什么好。

片刻后,她终于再次将自己的理智拽回,抓着许清竹问:“许清竹,你真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清竹哭着打断:“你到底……行不行嘛?”

她许久没打防御的抑制剂,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再加上上次发情期的提前压制,这一次发情期的日期延迟,种种叠加起来都注定她的这个发情期不会过得太好。

身体已经难受得要死了,梁适却还在磨磨唧唧。

分明都想起来了。

许清竹红着眼睛问她:“你……你是还在想齐娇吗?”

梁适:“……?”

“怎么会?”梁适立刻反驳:“我只是怕你后悔……毕竟现在是你的发情期,你是处于……”

“你废话好多呜呜。”许清竹的腿已经缠在她小腿上,几乎是一边说话一边在哭,“你要是真的不行就……就让我找其他……”

“不可以。”梁适咬牙,直接把她打横抱起,一脚踢开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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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雪的夜里出了皎洁的月光,洒落在白皙的雪上,更添一层透亮。

穿过玻璃落进飘窗里,飘窗垫是嫩粉色,上边还堆了几个毛绒玩具。

窗户闭得极严,整日除了要睡觉不得已回家以外,许清竹不会在这里多待,会让她觉得孤单寂寥,更想梁适,在这张床上睡着以后还可能会在夜里流泪。

让人难过。

房间里只有洒落如室内的皎洁月光,梁适抱着许清竹没办法开灯,将她轻轻放置在床上以后才腾出手去开了床头的灯。

床头灯的亮度也调到了最低,给这房间渲染出了旖旎的色彩。

许清竹到了柔软的床上之后立刻蜷缩起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让她有安全感。

梁适外头的衣服也都没了,只剩了内搭的小背心和Bra。

许清竹比她要好些。

怕许清竹着凉,梁适倒没做什么。

可许清竹在她怀里的时候并不安分,似是在惩罚她刚才在门口说的话,折腾得她没辙。

她的锁骨处还有之前陈流萤刺的伤口,用纱布贴着,她感受不到那儿传来的疼痛,只是印迹还在。

包括她手臂上的。

所以抱着许清竹回卧室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她的衣服落了一地。

许清竹正躺在床上呜咽着哭。

梁适扳过她的身子,站在床边弯着腰看她。

躺在床上的人头发如同海藻一般,身体纤瘦却不是瘦骨嶙峋那种,依旧是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该瘦削的地方瘦削,她的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却不断地流眼泪。

梁适用仅剩的理智想,Omega的发情期可真不友好。

对Omega的身体伤害太大了。

还未等她在脑海里感慨完,许清竹带着哭腔道:“姐姐~给我去找个别……人吧。”

梁适:“?”

她晃神,“你说什么?”

许清竹咬着自己的下唇,极力克制自己那带着几分可怜的哭腔。

但越想欲盖弥彰,显露越真切。

听上去可怜又勾人。

梁适盯着她泛红的眼睛,指腹落在她优越的下颌线上,带了几分惩罚的力道,搓得更红。

许清竹一说话便委屈的不得了,“你……若是不行……就找个……别人吧。”

许清竹哭着说:“呜呜呜我难受……”

梁适气得咬牙切齿,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腰,“你想找谁?”

许清竹疼了,眼泪立刻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带着哭腔骂她:“坏蛋。”

“你才坏蛋。”梁适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质问道:“你要找谁?”

“谁都行。”许清竹置气,“呜呜~她行就行。”

这话说得……

梁适哭笑不得。

怎么还能听不出来她是在用激将法?

梁适无奈地笑了,鼻尖儿和她相抵,温柔又缠绵地蹭了蹭。

鼻尖儿上的薄汗融在一起,梁适舔了下唇,声音很轻:“那我就行。”

梁适说:“你不后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