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三个方澈,压服乐坛,《歌王》全员客串(第6/7页)

有人管这玩意叫“低音炮”。

有人觉得这种声音沧桑。

但是最关键的,民谣适合静静的听,在现在这种环境下,不好出彩。

此时大家都喝的有些晕乎,有人唱高音,有人唱摇滚,这多带劲啊。

你整个低音,娓娓道来,没啥意思。

所以一时间居然没人唱民谣。

并不是大家对民谣有偏见,只是本能之下,大多数人只会考虑自己会不会出彩。

场下的一些民谣歌手有些坐不住了。

这民谣在《歌王》的比赛里名次低也就算了,怎么后面的联欢也没我们的事情啊。

魏云在那里一个人喝酒。

这一桌的人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但是说实话,爱莫能助啊。

陈磊、戴世全,这都多大岁数了,整不来民谣那一套。

许青蒂更别说了,也唱不来。

“来,喝酒,小魏你能拼到这个地步,真的是够可以的了。”陈磊若有若无地安慰道。

魏云苦笑一声,一口酒下肚。

“哎,民谣确实有些小众。”

说着看着方澈开玩笑道:“你看小方这么全能,也没有涉及民谣这个领域吧。”

此时此刻,魏云感觉心里有点苦。

整个乐坛都玩的倍儿高兴,就自己这些搞民谣的好像孤零零的。

面对魏云的目光,方澈愣了一下。

“其实……呃……民谣的歌我也有。”

魏云:“???”顿时整个人酒都醒了。

“你写过民谣?”

陈磊看看方澈:“你写过民谣?”

方澈挠了挠头:“写了,但是还没有发出来。”

《夏洛特烦恼》里的那首《那些花儿》不就是典型的校园民谣嘛。

而且是可以在民谣里面封神的歌曲。

“你……”魏云的眼神里有些期冀,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话。

而是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舞台上一位歌手的表演结束了。

舞台上出现了一个难得的空挡。

方澈想了想站了起来,然后顺势跳到了舞台上。

他们这一桌,离着舞台本来就近。

“哎呦!方澈由上去了!”

“年轻人精力充沛啊哈哈哈。”

看到方澈上场,大部分人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起哄。

魏云也愣了一下。

方澈拿起麦克风笑道:“各位老师,今天学生表现欲有点强了啊,实在是这次的《歌王》之行,让我见到了乐坛各个领域的优秀的前辈。”

“刚才陈老师说了,不让唱自己擅长的曲种,要不我来首民谣怎么样?”

魏云猛的一下抬起头。

另外一桌上的民谣歌手们也一个个地抬起头。

“有人唱民谣了?”

“这……”有人脸上露出了喜悦。

终于有人给民谣歌手解围了。

要说别人上场唱民谣,未必出彩,甚至还有可能不引人注目。

但是方澈不同。

他是今天的歌王啊。

他是今天的主角啊。

台下,魏云向方澈投来感激的目光。

几乎大半的民谣歌手向方澈投来感激的目光。

“唱!”有人起哄。

“还真没听过方澈唱民谣啊!”

“确实!”

这时候方澈也拿过了一把吉他。

搬了个凳子坐下:“这首民谣是我前段时间写的,可能有一些校园气息,还请各位海涵。”

“哈哈哈,没事!”

台下的民谣歌手,已经有人在鼓掌了。

“又是自己写的,好家伙,方澈倒是没有偏见,啥歌都能写。”

陈磊看着方澈,微微点头。

这个时候,能想到给别人解围。

方澈的心性确实不错。

舞台下安静了下来。

方澈开始请拨吉他。

“歌曲《那些花儿》,送给那些我们路过的青春与花儿。”

台下的人开始全神贯注起来。

伴着前奏,方澈唱道:“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嗯,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忧伤。

但此时,大多数人还不知道那些花儿代表什么。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到这会儿,其实有人已经大概明白了。

人们总爱用花儿来代替姑娘。

人们总爱用姑娘来纪念过往。

小学时那个悄悄送你零食的同桌。

初中时那个你有点喜欢,但不知道怎么引起她注意力,而想方设法欺负她的女孩。

高中时和你约定一起考某一所大学的那位女同学……

这首歌表达的不是简单的爱情,而是过往。

那些花儿,是指在生命中出现的每一个美好的姑娘。

“啦啦啦啦……想她……”

“啦啦啦啦……她还在开吗?”

“她还在开吗”是这首歌里,第一句让人要破防的歌词。

这首歌里,把每一位曾经的姑娘都比作绽放的花朵。

其实那些消失在生命里的姑娘。

那些再也没有联系的姑娘。

联系不上就联系不上了。

只是偶尔想起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在想,她还好吗?

你大学里喜欢的那位学姐,是否依然英姿飒爽,是否已经被生活改变了模样?

台下,有一位民谣歌手,想起了自己的故事。

曾经,那么喜欢一个姑娘,那是她的大学同学。

那么潇洒的姑娘,像花儿一样清新的姑娘。

那个姑娘带着他,说要走遍千山万水。

他们一起打工,一起攒钱,攒旅游的路费。

但最终,姑娘还是被爸妈带回了老家。

因为这位歌手当时是个穷小子啊。

后来,他终于能够养活自己了,有一首歌卖了四万块钱。

那天晚上,他坐着火车跨越了一千多公里。

终于在姑娘的家乡找到了她。

结果,他真的在那个小镇里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姑娘。

她瘦了,也不再爱穿白色的裙子。

甚至有些邋遢。

她摆了一个水果摊,此时正和顾客吵着什么。

“最低五块钱三斤,让不了,再让就没有了……”

顾客走后,她看着顾客的身影嘟囔着:“都像你似的打价,我赚什么!”

说着起身来到两米外的一个麻将桌。

踢了踢一位老实男人的腿:“看摊去,该我了!一天天的话也说不了几句,看个摊都费劲,嫁给你真是倒了霉了。”

她的眼里没有光了。

满是麻木。

只有在摸到好牌的时候才会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