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 谁是作案者? 秦绵绵想给……(第2/3页)
她一脸看透道。
秦绵绵嘿嘿两声,也不撒谎了,
“还剩了十几块呢。”
秦老太太白了她一眼,“拿去当零花吧。”
她不由分说的把钱塞到秦绵绵手里,“你的孝心奶奶心领了,奶奶知足!”
有这个心就足够了…
刘玉珍听说秦绵绵得了一个电视,自己连一眼都没看着,就送到秦老太太那了,要说心里一点没意见是不可能的。
但秦守业却说:“绵绵这是孝顺,小姑还能享福多少年?咱别跟她争这个,咱看电视的日子在以后呢!”
刘玉珍白了他一眼,“你看你说的,我是跟老太太抢这个电视吗?主要是闺女说也没说,就把电视给小姑了,我这心里…”
秦守业明白她什么意思,她是觉得绵绵跟老太太更亲,跟他们还差了一层,所以心里不舒服。
他开解道,“你这就有点儿小心眼儿了!绵绵再怎么样不都是你闺女吗?老太太对绵绵那么好,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用咱们操心过?绵绵这孩子心好,懂得回报,孝敬小姑是应该的!”
秦绵绵多会来事儿啊,一下班就跑到刘玉珍和秦守业屋里,依着刘玉珍说:
“妈妈,我现在这么厉害,回头我再赢一个电视回来给你看!”
脑袋一拱一拱的拱着刘玉珍,直给她拱的心都化了。
心里那点不舒服都想不起来了。
厂庆舞蹈比赛之后,秦绵绵和程冀北一跃成为厂里的红人。
秦绵绵的喜爱值是不停的涨,一直再往上蹦,都到了不知道是谁给她的喜爱值的程度了。
她和程冀北也误打误撞的成了新派和老派寄予厚望的后起之秀。
高玉和还亲自找她谈过话,话里不乏提拔之意。
总之意思就是说,让她好好干,扎下心来干,以后一定有前途。
秦绵绵可没想有什么前途,她每天扎在库房里,跟着范秋红躲清闲。
可程冀北就没这么自在了,被派了很多任务,足以见得史金海对他的提拔之意了。
于是程冀北忙的脚打后脑勺,秦绵绵又天天在库房,两个人一个人太忙,一个太闲,竟然也有好几天都见到了。
但就秦绵绵这么躲着,还有人能找过来呢。
韩林拿着一沓票据来库房,对范秋红说:
“范主任,这是要开员工大会需要的东西。我们领导已经签好字了,我来给你送过来。”
他说这话时,脸虽然看着范秋红,但眼神却四处打量,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
范秋红一下就看穿了他的想法,轻咳一声,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往哪看呢?我在你前头呢!”
韩林立马挠了挠后脑勺,腼腆的笑。
嘴上说着“没有没有”,但行为却不言自明。
“我说韩林,这种事儿还用得着你过来跑一趟?”
范秋红甩了甩手里的申请单,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原来可从没往我这送过申请单,一般就是随便打发个人过来。”
反正范秋红从来没见韩林,因为这事跑过一趟。
现在这么积极,这不是司马昭之心吗?
韩林脸胀的通红,白皙的皮肤染上红晕,手足无措的样子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
正巧秦绵绵出来了,韩林一看见她就好像松了一口气,连忙说:
“秦干事你也在这呀?”
秦绵绵心说,我不在这儿,我还能在哪儿啊?
但也只是笑了笑,打招呼道,
”韩干事。”
韩林激动地直点头答应。
秦绵绵觉得这人有点怪,所以也没多看他,而是对范秋红说:
“范主任,昨晚上清点库房的实际数目和账目明细我已经对好了。”
范秋红点头,见韩林还杵在这儿,睨了他一眼,
“还有事儿?”
韩林连忙摇头,又连忙点头,小声的对秦绵绵说:
“秦干事,我这有两张电影票,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可以请你看场电影吗?”
秦绵绵一愣,下意识就回道,
”不好意思,我没时间。”
韩林的脸色由红变白,看起来倒是可怜的很。
范秋红在一边心软道,
“我有时间,要不我和你去看?”
韩林…
“范主任,要不这两张票都给你,你再找个人去看吧。”
范秋红…
嘿!这人不识好人心!
厂庆跳舞比赛时,参加复试那十多对人,现在都坐在大会议室里。
最上面是高玉和和史金海,两人面色阴沉,一点笑模样也没有。
“这次舞蹈比赛虽然成功,但发生了一件影响极恶劣的事。知青办的程主任放在秦干事那里一双红舞蹈鞋,没想到被人恶意弄坏了。这事影响极不好,丢人都丢到厂外去了!”
高玉和拍桌子发怒道。
如果这事是厂里内部的事,还可以高举轻放,大事化小也就完了。
关键这里还掺进了程双瑜,她可是几天一个电话,来找高玉和和史金海。
一直问这案子到底破了没有?好给她一个交代,简直是想糊弄都糊弄不过去。
“到底是谁把那鞋弄坏的?自己交代吧!这鞋是在京市出口商店买的,程主任已经把销售票据送过来了。这双鞋不但需要外汇券,而且价格还很贵,足够蹲局子去了!”
高玉和怒其不争道,他就奇怪了,是谁闲着没事干出这种事来,这是图啥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谁就自己交代了吧,也省得我查。”
这话一出,全场一片安静,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好好,没有人承认是吧?那咱们就好好查一查!我就不信,十几个人待在屋子里,就没人看见谁动了那双鞋!”
程冀北和秦绵绵被自动排除在外,因为他们两个当时出去换衣服了,这是大家都看见的。
剩下的十八个人里,每个人都有作案嫌疑。
高玉和打量这十八个人,对所有人说:
“现在谁要是有线索就说出来,早点抓住这人对谁都好,查不出来的话,我就把这事报公安了,到时候让公安查,大家都去局子走一趟!”
这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这个事关系到每个人的名誉,要是不把那人抓出来,谁也摘不掉身上的疑点。
白秀先说了,“肯定不是我,我的舞伴儿肖庆春可以作证,我们两个一直在一起。”
肖庆春虽然不愿回忆那时候的事,但也连忙点头,
“是,我们两个在一起。”
其他人也都说自己和舞伴在一起,没有单独作案的时间。
也是,当时马上就要舞蹈比赛了,整是舞伴两个在一块的时候,谁也不可能离开另一个单独行动。
听到这些话程冀北说:
“很好,现在九组人都说自己和舞伴在一起,那么这九组人里一定有一组在撒谎。撒谎的那组里,一个是知情人,另一个就是弄坏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