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第2/2页)

小刘氏在屋里和面,闻声赶紧走出来,见真是刘翠花她们回来笑道:“我正打算包点饺子呢,二伯母可是有口福!”

刘翠花和刘老汉下了马车被迎进屋里,屋里烧的地龙热气腾腾的。

“二明他们两口子没跟着一起回来吗?”小刘氏扶着刘翠花询问。

“在镇上陪刘青考试,过些日子就回来了。”

小刘氏放下心来,二儿子一年才回来一次,每次回来都住不了几日,夫妻俩都想念的紧。

“二伯母这次回来能多住几日?”

刘翠花拍拍她的手道:“住不了多久,大郎要去中州赴任,这几天把幺儿上了族谱我们就得走了。”

她不说小刘氏还没反应过来,回头一看这幺儿怎么穿了一身男装?别说还挺合身的,比穿女装看着顺眼多了!

“幺儿这是……”

“他本就是个小子,当年打仗我跟你二伯害怕他再被征兵征走了,便谎报成了女孩养了这么大。”

“啊?!”小刘氏一拍大腿,合着这些年自己这个小兄弟都是装得姑娘啊!

刘龄之露牙一笑:“嫂子,没看出来吧。”

小刘氏拽着他的胳膊仔细打量:“哎呦我的天老爷咧,这说出去谁信啊?咱们家幺儿竟然是个男儿郎!你小时候我还跟你大哥说过,幺儿这模样要是个男孩可挺俊的,偏偏生成了姑娘家,没想到真让我说中了!”

不一会刘大福回来,他也被刘龄之这身男装惊了一下:“这,这是干嘛呢?好端端的怎么穿上了男装。”

刘老汉叼着眼袋道:“大福你回来的正好,明个把咱们刘家的长辈叫来,给幺儿上族谱。”

刘大福有些迷糊,妻子在旁边解释了一通他才明白过来,原来叫了自己二十多年大哥的小妹居然是个男孩。

“幺儿既是男子,那他和大郎的婚事岂不是不作数了……”刘大福说完见二伯和二伯母都不答话赶紧闭了嘴,这事就不是自己该操心的。

“我这就去通知村里的长辈。”

*

第二天全村人都知道刘老汉他们一家又回来了!父老乡亲跑到刘家院外张望,想看看这大官长得什么模样。

刘家的长辈们也纷纷前来,商议刘龄之上族谱的事宜。

整个刘氏家族都以刘老汉一家为荣,这事自然是没什么难办的,大伙凑在一起只不过是商议了个日子,因为徐渊上任赶时间,便订在了正月二十六给刘龄之上族谱。

不少老爷子都是刘老汉的熟人,得知幺儿是男子后拍着他肩膀道:“好家伙,你竟瞒了我们这么多年!”

刘老汉苦笑着摆摆手,大家心里明白,都是让战争逼得,要不然谁家舍得把好端端的把孩子换了性别养大。

小刘氏宰了大鹅,一大家子人留下来吃顿饭,刘龄之这次终于可以上男人桌了喝酒了,举着杯子认了一圈的亲戚。

以前大郎有出息,刘老汉虽然心里高兴,但怎么着也差着一层,出去显摆都没底气。如今自己儿子也当了武官自然是憋不住,喝了两杯酒兴奋的拉着幺儿的胳膊跟父老乡亲显摆:“咱们幺儿如今也当了官,还是五品的武将呢!快把你那腰牌给叔叔大爷们看看!”

刘龄之从腰间解下自己的武官腰牌递给大伙轮流看了一遍,才收了回来。

“县令才七品官,幺儿可是比县令还高两级呢!”里正在旁边捧着。

“可了不得,将来还不得当个将军啊!”这刘老汉和刘翠花真会养孩子,两个小子养的这有出息!

“咱们幺儿怎么被封了武官呢?”刘大福问道。

提起这个刘老汉更有话说了:“咱们幺儿救了当今圣上!”

“嚯!”大伙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幺儿,你同他们说!”

刘龄之见老爷子高兴,不想抹他的面子,便把虹山围场的事跟大伙说了一遍。

听着大家夸奖的话刘老汉别提多得意了,笑得见牙不见眼。

坐在炕上的刘翠花脸上到没有多少笑意,等吃饭完人都离开后,拉着刘老汉道:“你穷显摆啥?”

“咋了?”刘老汉打了个酒嗝一脸懵。

“当初大郎考上进士的时候也没见你这副模样,如今当着大郎的面这么显摆,那孩子心里能好受吗?”

刘老汉手足无措:“我……我这不是高兴吗?”

其实刘翠花想多了,徐渊非但不生气反而特别开心,晚上多喝了两杯脸颊红彤彤的。

刘龄之帮他脱靴的时候,徐渊伸手摸着他的头发道:“哥,我今天好高兴啊。”

“你高兴啥?”

徐渊傻笑:“嘿嘿嘿,我也不知道,看着你意气风发的模样,我心里就痛快!”

刘龄之红了眼睛,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傻样。”

“哥,你穿男装真俊。”徐渊仰着头醉眼朦胧,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更吸引人。

刘龄之伸手把他脸颊上的头发拨到旁边,徐渊扭头含住他手指轻轻咬了一下。

“阿渊……”

“呼,好热啊。”徐渊迷糊的扯着衣领,露出里面纯白的亵衣,还有奶白色的皮肤。

粗糙的大手摩掌着他的脖颈,刘龄之用拇指按着他凸起的小喉结。徐渊像在故意勾引一般,咽了口口水,喉结在他指尖滑动。

刘龄之拔下发冠,随手一扔把灯熄灭,俯在他身上轻吻着耳垂。

“好痒……”徐渊伸手推他,那一点力气推不动身上的人,刘龄之抓着他胳膊一直吻到手肘,酥麻感让徐渊忍不住哼出声。

“嘘……”刘龄之捂住他的嘴,开始吻着他的脖子,顺着脖颈一直亲到锁骨,坏心眼轻咬了两下。

徐渊红着眼睛弓起身子“唔……唔……”

刘龄之粗暴的扯开他的衣服,一直吻到腰窝,徐渊晃动着身体浑身颤抖。

“哥,别,啊……”酒醒了,徐渊刺激的的头皮发麻,双手无力的推拒着刘龄之的头:“哥……你别舔了!我不行了……啊!”一阵眩晕,徐渊像脱了水的鱼瘫在炕上。

“舒服吗”

“你跟谁学的?”

“你抄的那个画本。”

徐渊想的半天才想起来:“那都多少年的事了!”

“以前你总不让弄。”刘龄之坏笑着把手伸向他身后。

徐渊捂着眼睛:“你轻点……别让人听见。”

“嗯。”

刘龄之嘴上答应的挺好,身体可不是这么干的,握着他脚腕把人顶的哭唧唧,第二天差点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