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白这才恍然明白。
她点了点头,随即俏脸微红,羞恼道:“府主,您可真是老不羞,哪有这样对属下说话的?”
“啊?我说什么了吗?”
张之恒这才反应过来,无语道:“我说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掏干净,不是你想的那种榨……再说……”
他声音低了几分,含糊道:“就那许灵钧的体格,我感觉王清雅同学恐怕反而会是被榨干的那个呀。”
“府主您说什么?”
“没,没什么。”
张之恒呵呵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