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第2/5页)

“娘子,你究竟在闹什么?再过两个时辰便是黄昏了,届时便是你我成婚大喜之时!”

至于这薄粥,那是林清远为了想让自己在温笑心中的好感度高一点刻意为之。

毕竟刚才他才发现温笑,如果伤害到了自己,便会十倍反应到他的身上!

就如现在,温笑饿着肚子,因为温笑离他近,所以林清远这会儿胃部已经开始痉挛起来。便是平时补身的汤药也是喝进去便吐出来,这让他折腾一通后脸色更白了。

可温笑见了林清远那副模样,便已经隐约猜出了些东西,这便只冷冷地说道:

“这成的只是你的亲,而非我的亲,又与我何干,至于你这些东西……不食嗟来之食!”

林清远这会儿整个人都扭曲了,他哪管温笑吃不吃他送来的东西,实在是他自己这会儿也难受的厉害。

可若是让他将温笑远远的送走,他又极为的不爽,毕竟温笑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健康。

“你!”

林清远气极了,他面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然后直接扑过去:

“我本来想等洞房花烛之后再让你我成为真正的夫妻,却没想到你三番四次触怒于我,看来娘子是等不及了!”

“呵,谁能想到堂堂淮侯世子藏头露尾,非要巴巴的贴上当初曾经与他断了婚约之人呢?”

温笑一语叫破了林清远的身份,林清远在原地步子一顿,但随后脸上的表情愈发的阴冷。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我也就更不能放你走了!本世子就不相信,等你真真正正成了本世子的女人,在本世子胯/下/承/欢之时,你还能这么硬气!”

温笑因这话几欲作呕。但此刻她便只积蓄力量在榻上等着林清远的一步步接近。

可是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窗外一个身影一跃而来,直接一脚将林清远踹出老远。

林清远:!!!

“啊!是谁!是谁坏我好事?!”

林清远身子本就孱弱,被这么一踹直接吐出了一口血,但方才那人一脚踹在了他的胃囊之上,血吐完了便是不停的呕吐。

但是林清远又没有吃什么东西,只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也没有缓解胃部的不适。

江妙缓步而来,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从本侯手里抢人,你倒是胆子大的不得了,本侯倒要看看你这藏头露尾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江妙一进门就看到温笑一身嫁衣,任人鱼肉的模样,当即被气炸了肺,这会直接冲过去,将林清远提在手里一通暴揍!

拳拳到肉,让林清远连痛哭声分外有节奏,听的温笑都有些不忍心的别过了眼。

嗯,应该不会断气吧。

原来妙妙揍起人来竟是如此的……帅!!

温笑替林清远疼了一会儿后,便别过了脸,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江妙,满眼的崇拜。

而那本来将林清远搀扶过来的人见势不好,想要逃跑,立马被暗中的暗卫给控制住了,只把他压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主子被人像沙包一样,从屋子的这头打到那头,又从那头打到这头。

江妙虽然说是要看究竟是谁藏头露尾,可是他心里早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这会儿连面具也没有摘,只把林清远整个人揍成了猪头,那面具也就自个落了。

“林清远,你说淮侯要是知道你胆大妄为敢动本侯的人,他会如何?!”

林清远眸子一缩。想去自己那个欺软怕硬的爹,要是知道自己能得罪到镇安侯身上,只怕要把自己当做弃子!

别说淮侯疼自己,那要是在淮侯的利益没有受损的情况下。

江妙眸子锐利如刀,脸上的表情如冰雪般凛冽,让林清远瑟缩了一下,但仍强自嘴硬的说道:

“镇安侯这话好没道理,你那未来的侯夫人上陪你在军中逍遥快活呢,这只是我藏在家中别院的妾室罢了!难道你也要因为他与你那夫人容貌一致,一并抢去,享齐人之福不成?”

江妙听了这话神色更冷,直接将不远处的一个桌子砸碎,拆了桌子,提着桌子腿缓步朝林清远走来。

林清远看着如同煞神一般的江妙,吓得连连后退,说话声音都磕磕巴巴:

“镇,镇安侯你想做什么?我,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这,这真的是我的妾室,你,你虽然是镇安侯,也,也不能强夺他人妾室……”

江妙自从这一世当了将军之后,越发的喜欢能动手绝不逼逼这一行为准则。

当下,江妙唇角勾起一丝浅浅的笑容,可是眸子里却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江妙干脆利落,挥起桌子腿直接朝着林清远的下三路砸去。

“你说她是妾室,她是谁的妾室?!”

“啊!”

林清远最脆弱的地方被江妙一桌子腿抡上去,直接疼的叫出来,屋子外的鸟都被她惊飞了几只。

江妙可没有想等林清远回答的意思,而是又提起桌子腿,将林清远的双腿击碎。

只听到咔嚓一声的骨骼碎裂的声印,伴随着林清远凄惨的叫声,以及江妙面无表情的冷漠,让人愈发觉得此处便是修罗现场。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挺能逼逼的吗?我看你这会儿怎么给我逼逼出花?!”

能把江妙逼的说脏字也算是林清远的本事了,可这会儿林清远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凭你那智商,放个假货在我身边,真以为我是你这种蠢货,干尽了买椟还珠,把珍珠当鱼目的蠢事?!”

林清远这会是又疼又懊悔,他可不是把珍珠当鱼目了?

要是当时他打心眼里重视起了温笑,温笑好好的嫁进他淮侯府,他现在身体指不定多健康的!

再加上当时温笑的身份还没有暴露,不过一个戏子为正妻,她还能压得住自己在外面那那些花花草草,莺莺燕燕了?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就在江妙下一次举起桌子腿的时候,林清远彻底慌了。

他不顾自己碎裂的腿骨,直接以手撑地,狠狠的给江妙磕着头,他怕了,他彻底怕了!

他后悔招惹江妙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温笑这次为自己找的人,竟是如此的可怕。

他要温笑是来续命的,可是招惹上镇安侯这个煞星之后,还续命?他别英年早逝,便已经是老天恩赐了。

“镇安侯求您饶我一命,饶我一命!此次,此次我能做下这事,实在,实在是因为令夫人与与我有不解之缘!

唯有与令夫人在一起,我的身体才能康健几分,您,您一个健康人的,当然不能理解我们这些病人!”

林清远磕的额头是血,哭得涕泗横流,一脸狼狈地给江妙解释着。

江妙冷笑:

“我为什么要理解你?生病找太医治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把你那些手段使在不该使的人身上?真不怕我折了你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