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病床上的人永远都不会回答。
想到失去的那双眼睛,夏蔓笙的悲剧,黎笙的离开,一切像是永无止境的连锁反应,将他困住,无处可逃。
陈枭以为自己已经走出来了,可是往昔的碎片却成了永久散不去的阴影。
望着病床上悄无声息的女人,陈枭握着棉签的手收紧,青筋绷起。
“你让我如何放得下。”
男人的声音低哑干涩,融进寂静的夜幕中,宛如呓语。
一个靠呼吸机续命的人,又怎么教他如何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