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雪色皮肤上染着朱砂红的……(第3/4页)

“枝枝,你的信用,现在已经用尽了。”穆星阑直接揽着她上楼,随手将卧室门关上,“你要自己洗澡还是我帮你洗?”

他将身上的西装随手脱下来,难得放纵的丢在沙发上。

商从枝睁大了眼睛:“你知道我想到了什么吗?”

穆星阑随她能说出什么花来,今日这个惩罚是绝度不会轻易过去。

商从枝一字一句:“洗干净待宰。”

穆星阑:“……”

果然,不能指望她嘴里能说出什么好话。

穆星阑握住她的手,三两步将人抱到了浴室:“那你去洗干净,等着挨宰。”

临离开浴室之前,未免她跟自己对着干不洗澡,穆星阑上下扫了她几眼,幽幽的说:“现在倒是不嫌弃自己身上出汗了。”

商从枝:“!!!”

这是什么狗话?

仙女出汗不叫出汗,那叫凝结露珠!!!

看着穆星阑离开卧室,然后从外面把房门锁上。

商从枝:“……”

追出来,就听到那锁门的声音,红唇抿了抿,她有一句脏话很想要说!

穆星阑这是什么意思,要囚禁她?

商从枝到处找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机根本没有带上来,丢在他车上了。

漂亮眼睛瞪着房门,像是要瞪出一个窟窿来,这样她就能出去。

可惜。

她的眼睛并没有这种特异功能。

脑海中盘旋着男人离开时那话语。

最后实在是受不了,商从枝猛的站起身,往浴室走去。

洗干净待宰,总比脏兮兮的死要干净!

要做一个干净鬼。

商从枝对这个房间一点都不陌生,甚至于她平时惯常用的洗澡用品,也全都在习惯的位置。

洗手台上摆着的护肤品也满满当当。

从小就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性子的商从枝,面对等会可能要遭遇的悲惨,也渐渐冷静下来。

回忆小时候招惹穆星阑生气时候,他是什么样子的。

想了半天。

忽然发现——

他在她面前,好像从来没有发过脾气。

唯独十八岁那年,她去办公室勾引他的时候,那是她看到穆星阑最生气的一次。

把她按在膝盖上真真正正的跟揍小孩一样,把她揍了一顿。

他的底线,就是不允许她喜欢他。

商从枝指尖扣在浴缸。

那她这次纹身,也是他的底线吗?

她纹身跟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的身体。

商从枝有点想不通了。

其实有一种可能性,可是商从枝不敢去想,刻意的将这个可能性排除掉了。

毕竟,穆星阑喜欢的从来不是她这种类型的女人,况且,他也亲口说过,只是把她当成妹妹。

商从枝在浴缸里泡了一会,脑子已经泡的清醒了。

决定等会见机行事,能怂就怂,等逃过这一劫之后,她就离穆星阑远远的!

商从枝已经打算好了,所以洗澡倒也没有那么大的压力。

洗完澡,还顺便吹干了头发,并且护肤完毕后,准备出去时,才发现她没衣服穿……

身上只裹着浴巾。

商从枝忍不住想打自己。

靠,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都能忘记,她这个脑子整天想什么呢!

绕着偌大的浴室转了一圈,发现柜子里挂了一件穆星阑的干净衬衣,质地倒是很舒服。

商从枝站在那里天人交战。

穿还是裸奔。

最后还是选择了穿。

推开浴室门之后,商从枝看到坐在宽大浅灰色真皮沙发上的男人,非常庆幸自己穿了衬衣!

总比裹着浴巾出来要好。

穆星阑身上倒是没有穿睡衣,只是换了身米色家居服,很温润的颜色,乌黑短发也吹的干松,看起来温顺而无害,让人生不出什么警惕危险感。

见他眉眼柔和下来,商从枝想着,难道是他洗了个澡冷静之后,决定原谅自己了?

商从枝原地不动。

穆星阑指尖把玩着领带,看了一眼过来。

随着她从浴室出来,清甜幽静的香气便幽幽弥漫了整个卧室内。

穆星阑从小看着她长大,自然也知道她许多习惯,在保养护肤方面,她从小就有这种概念,对自己的容貌极度重视,即便是不小心摔倒了,率先哭的不是摔疼了,而是担心自己会不会留疤。

即便是面对现在这种困境,她还是有心思把自己皮肤,头发,等等从头到尾护理的漂漂亮亮,一样也不曾落下。

不过……

穆星阑落在她身上穿着的衬衣上,眼眸倒是顿了两秒。

原本穿在自己身上工整端方的白色衬衣,此时松松垮垮的挂在她纤细曼妙的身子里,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小腿,蓬松微卷的长发搭在身后,随着她走动时,发丝慵懒的落在衬衣上,似乎荡起细微波澜。

白衬衣本禁欲清冷,却因着她那张精致浓艳的五官,掩不住一身不自知的明艳风情,活色生香。

穆星阑眼神只是变了一瞬,随后抬起缠绕着一缕黑色暗纹领带的指尖,朝她招招手。

意思很明显,让她过来。

商从枝嘟囔了句:“你唤小狗呢。”

然而为了不再次激怒穆星阑,获得从轻发落的机会,商从枝犹豫两秒,还是走了过去。

“有话快说,我还要换衣服呢。”

她站在沙发两步远的位置,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绕过了沙发,才看到穆星阑身侧搁置着一整套的——画具???

等等?

画具?

“你还有闲情逸致画画?”

“那是不是……”不生她的气了。

话音未落。

原本安静端正坐着的穆星阑,忽然将她拉倒在沙发上。

“你……”

商从枝整个人仰躺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有点没反应过来,眼睛就只能看到天花板了。

穆星阑薄唇擦过她的耳边,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没错,是要画画。”

“你画画就画画,按着我做什么!”

商从枝挣扎着要从沙发上坐起来。

然而下一刻,一只微凉的大手轻松握住她两只细细的腕骨。

商从枝感受到自己手腕绕了几圈柔软的绸带一样的东西,仰头看向自己被穆星阑按在头顶的手腕,才发现原本缠在他指尖的黑色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让穆星阑用来绑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商从枝终于反应过来。

穆星阑绝对不是不生气了,而是憋足了劲儿要惩治她。

未知的恐惧让她心跳砰砰跳个不停,尤其是身子不受掌控,被男人完全牵制住,这种任人宰割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那双灵动的眼眸转着,脑子里考虑对策。

对,装可怜。

每次她装可怜的时候,穆星阑都会心软,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哥哥,哥哥,我手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