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生辰(上) 生辰(上)(第2/2页)

太监的那一声“太子驾到”叫的她一下子就精神了!

她本已经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突然睁开了眼,水灵灵的眸子亮晶晶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朝着卧房那珠帘门望去。

不时,只见那男人进了来。

萧珏一身深蓝色四爪蟒袍,唇红齿白,面如傅粉,一如既往的一身肃穆深沉,贵气浑然天成,一出现便给了人一股压迫感。

“殿下......”

小簌簌看到他就脸红,尤其今日他来。

毕竟他来干什么是显而易见的。

她喘微微地过去,仰着小脸儿。

过去萧珏便搂住了她的腰,屋中的气氛顿时便变得旖-旎暧-昧了。

侍女适时退出。

簌簌本来就心口狂跳,紧张又害怕,岂料那男人搂住她的第一句话便问,“你的脸红什么?”

簌簌:“.....”

簌簌何止是脸红,浑身好像都要烧着了。

红什么他不知道么?

萧珏唇角一动,低身朝她的小脸儿凑近一丝,眸光深沉,又问了一遍。

“嗯?”

簌簌也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这人惯是如此,坏的很,明知道她羞涩,却好像就喜欢看她不好意思一般,常常如此逗弄于她,还要她自己说那难为情的话。

小姑娘的小脸儿像煮熟的蟹子一般,半天方才答出了口,娇声道:“因为,因为要,要侍候爷.......”

“哦。”

萧珏恍然大悟一样,声音依旧低沉,唇角微扯,明明心知肚明,却偏偏做出一副好似这才明白的样子。

簌簌更羞赧,接着便感到双脚离地,霍然被那男人扛了起来。

“爷.......”

她本能地相唤,转瞬已经被萧珏带到了榻上。

男人欺身而上,很是简单直接。

小姑娘顷刻便被他束缚在了身下,呼吸愈发地急促,又害怕又心慌,看着他的目光虔诚无比,甚至崇拜无比似的,只盼着自己如此,他能轻些。

殊不知她越是那般小眼神儿,萧珏越想使劲儿使劲儿地欺负她。

“洗过了?”

“洗,洗过了......”

“孤闻闻.......”

他说着便不紧不慢地低下了头去。

簌簌的脸红的似火,随着他过来,心口一起一伏,一起一伏,越来越频繁,眼睁睁地看着那男人朝着那起伏之处过了去,深深地嗅了一下。

她身上很香,他不这般靠近已是清晰地嗅的到,却偏偏特意如此逗弄。

这般嗅完之后,萧珏微抬起了脸,手指摸了摸她红润的嘴唇,眸中有笑,应了声,“啊,是香的很啊.......”

说着,缓缓地扯开了她身上的薄衣带子,拨开里头洁白的小衣,夹住粉嫩,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凑近她的脸庞,问着,“想孤了么,嗯?”

“想,想了.......”

簌簌没想也得说想,被他那般没一会儿便泪汪汪地咬住了小手。

萧珏摸摸她的脸蛋儿,“真乖。”

夜里,屋中烛影摇红,纱幔晃动,她小脸儿烧红,软柔的小嗓音口中呜咽,始终咬着玉指,屋外冬日严严,屋内却是大把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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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簌簌实在是不想起来。

一来昨夜被折腾的不轻,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实在不想去长乐居给那太子妃请安。

确切地说,她连见都不想见程妤。

但终是没办法,小姑娘磨到了最后,不得不起的时候,硬着头皮,也便起了去。

整个晨时,她一直心中惴惴,怕极了那程妤给她穿小鞋,难为她,但到了那长乐居时,出乎意料,一切竟是万分和睦。

虽然,太子妃没对她多友善,也没与她说话,甚至高傲地看都没看她,但却是没有相难,全然没有敬茶那日的火-药气氛。

小姑娘与巧云对视,彼此虽没说话,但心中都清楚对方的意思。

程妤高高在上,坐在正位,穿戴依旧夺目,雍容华贵。

不仅是她没对簌簌表现出什么厌恶之感,那宋昭训,杜承徽也未。

簌簌决定静观其变。

程妤神态有些慵懒,一只手臂搭在一旁的扶手上,微微侧身靠着,声音略微太高,朝其下的安良娣问道:“安良娣一切可都备好了?”

安良娣恭敬地点头,端的温婉,回道:“是,太子妃。”

程妤应了一声,居高临下,缓缓地道:“太子生辰,是大事中的大事,一会儿散了,你可务必要再去查一遍,确保一切都好,万无一失,千万不要生出什么岔子,惹殿下不悦,明白么?

安良娣虚心回话,“是,妾身记下了。”

“嗯。”

程妤点了头,“那便好。” 接着丹唇微扬,瞅向了其下的杜承徽,慵懒地说起了别的。

“别说,本宫倒是有些期待了,很是希望杜承徽能被抽中,那便能赏到杜承徽的舞了,昔日荷花会,姐姐夺魁那年,杜承徽虽然年龄尚小,却也出尽风头,你的舞技可是京城贵女中的一绝呢。”

杜承徽心中得意,笑道:“太子妃谬赞,太子妃长姐的琴技那才是真真儿的冠绝天下,真真儿的一绝,妾身这点三脚猫的功夫,不提也罢,呵呵呵........”

程妤笑,“姐姐的琴技自然是了得,但杜承徽也莫要妄自菲薄,况且琴舞不同,便不比了。”

“是。”

杜承徽起身一福,满脸笑意。

程妤高傲地瞅了一眼其下她人,视线又落到了那安良娣的身上。

“安良娣的字也是一绝,也蛮让本宫期待的。也是啊,太子的妃嫔各个身有所长,哪有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便是那出身教坊的胡良媛,也是个什么都会,有赢人之处的。今夜盛宴,几个王爷都会来为殿下祝贺,你们便让殿下高兴就对了,知道么?”

众人听罢起身,齐齐地朝着太子妃一福,“是。”

簌簌见别人都起了来,自然也随着起了,道了那“是”字。

然这个时候她恍惚才明白,好家伙,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在给她下的套啊。

程妤刚刚说“抽”,莫不是抓阄抽签,如若是如此便是闭着眼睛想也知,别人不一定被抓到,但她怕是一点悬疑都没有,是肯定要被抓中助兴的。

她们这是要让她当中出丑?!

程妤不可察觉地扫了簌簌一眼,唇角不屑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