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能在这样发展下去,她得离他远一些,隔开足够安全的距离,她不可以依赖他,把事情推演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令嘉吸了吸鼻腔,用袖子擦脸,就在她挪动坐得发麻的腿,要从地面爬起来的时候,酒店房门重新被敲响——
“开门,令嘉。”
他的声音平静,像是从未离开过一样,听见了她所有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