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走下坡路也写作蓄势待发(第2/3页)

周楚摸了摸她的额头,“去医院看看?”

曾酉反手抓住她的手:“不用。”

周楚:“可是你这大喘气感觉要嗝屁的样子很恐怖,我之前都不知道你有没有易感期的。”

曾酉低低地说:“有的。”

周楚啊了一声,“我怎么不记得了?”

曾酉喘着气,她浑身都很烫,分别在即的情绪促使使得她压抑很久的本能占有欲裹挟着逐渐流逝的omega的气味而作祟。

脑子里都在叫嚣着吃了她,吞了她,占有她,甚至是弄坏她。

不可以的。

这种对抗让她格外难受,说话都断断续续:“以前只要闻闻你的味道,穿你的衣服,被、被你抱抱……就好了。”

她一直在冷嘶,好像很冷的样子,但是周楚却感觉到曾酉浑身都在发烫、曾酉抓着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脸,“楚楚,我好难受……呃……”

她的声音甚至夹杂了哭腔,好像格外痛苦。

周楚也着急,三蹦子偏偏还很颠簸,开过减速带的时候砰的一声,曾酉本来抓着周楚的手放在膝盖上,被这么一震,往下一撞。

她的声音都变得奇怪起来。

周楚自己都觉得脸红,老实说曾酉叫-床那是真的性感。

好家伙你这根本就是蓄势待发了啊。

曾酉的眼神都是朦胧的,她抽着鼻子,三蹦子的窗户漏着风,刮在脸上,她拉着周楚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小声地啜泣着。

三蹦子开得很快,经过小巷,经过路灯盏盏的小街,光影通过蕾丝的窗挡落在她们的脸上,像是电影里暧昧的镜头。

下车的时候周楚自己手酸无比甚至还觉得自己腿都软了。

等上楼的时候她也没力气爬楼梯,还在玩纸牌的omega老头看了一眼她俩:“赶紧上去。”

走个楼梯都踉踉跄跄的,等到开门,钥匙半天还对不上锁孔。

周楚急得要死,曾酉忍住踹门的欲望,开进去的时候像一条渴死的鱼。

alpha的信息素充斥着这个窄小的房间,周楚被影响之下也面色潮红。

omega老板直接在二楼撒了信息素抑制药粉,一边摇头,又一遍惋惜当年错失了这个本来不错的上门女a。

但是转眼一想自家女儿那个样子估计也驯服不了这种alpha。

雨镇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是老王头的旅馆开了很多年,以前还是个客栈,他从小就见过形形色色的alpha。

好的坏的不老实的等等,曾酉当初被骗光钱流落街头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个是个有点意思的alpha。

继承祖辈的旅馆练出来的眼神很少看走眼。

这个alpha果然有点的东西。

老王头下楼,正好碰到丁盏和钱小沫一边吃着冰糖葫芦回来,叮嘱了一句:“不要去二楼。”

虽然ba不会被信息素影响到,但是alpha的信息素爆发还是让人不舒服的。

丁盏点头,经过二楼的时候已经有种抬不动腿的感觉了。

钱小沫:“不是离婚吗?”

丁盏:“你问很多次了。”

钱小沫:“我觉得没离婚的都没周姐和老板恩爱。”

旅馆的隔音一般,偶尔漏出的声音都让人面红耳赤,丁盏深吸一口气,说:“如果我不是内部人员,我真的想去匿名论坛爆料了。”

她觉得自己吃了一路的狗粮,吃得很饱还噎到了。

“不过迟早要公开的吧,”钱小沫说:“虽然离婚了但还是有孩子啊,欸我还没见过呢,长得像老板还是像周姐啊。”

丁盏想了想:“现在看着更像老板,长大就不知道了。”

她转眼一想,突然紧张起来,“小沫,你说我们周姐不会二胎吧啊啊啊啊啊啊!”

钱小沫也垮了,俩人又不好意思问这个问题紧急上楼查。

而周楚当然也想到了,当年她在超市看到alpha避孕套还很奇怪,心想原来这个世界还要避孕套啊。

后来经历了第二次发情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次就中了。

因为这个傻叉没戴套。

星云这种怀孕不给流产的制度导致避孕套的销量特别高,在进屋她就被按到了床上,心想离婚炮打打也行。

但是提醒了曾酉:“戴套。”

她伸手从床头拿起来,还没拆曾酉就说:“不对。”

周楚:“?那咋办,你特么不带套你休想,我告诉你我是一点也不想二胎的,要生你自己生。”

她还嘀嘀咕咕的:“烦死了女同性恋为什么要长个几把,情趣几把也行啊搞一个长出来还能**真的很烦,还是没几把好,戴个***……”

她嘀咕的时候曾酉一脚踢开了行李箱,拎出了一个袋子,扔在床上。

洒出了半床的避孕套。

周楚:“?”

曾酉已经在脱衣服了,她还在喘着气,都开始流汗,浑身都很紧绷。

周楚:“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往后缩,头在要撞上墙的时候被人往前一拉,曾酉看着她,“我是以防万一。”

周楚:“我看你是蓄谋已久。”

曾酉嗯了一声,房间里只闻她的喘息声,放大在周楚耳边,烧得她也合不拢腿。

外面夜半下起雨,淅淅沥沥的,周楚上下眼皮都在打架,曾酉还在努力地想要注入信息素,但是她的味道变了,似乎很难成功。

原来的棉花糖味还在排斥她,标记不了自己的omega对alpha来说是耻辱。

哪怕明天要离婚,哪怕明天对方要洗掉标记都是另当别论,这是床上的耻辱!

周楚觉得自己就是一头猪,被翻来覆去地注水。

她想抬腿踹人,但是也没力气,曾酉抱着她,声音委委屈屈:“什么是女同性恋?”

周楚困的飞起:“就是女的和女的,不就是你们女aa女oo的意思嘛。”

“那你那边,没有信息素吗?”

周楚嗯了一声。

曾酉:“那做的时候呢……?”

她被人踹在那个地方,周楚翻了个身,壁灯暗淡,周楚的眼神都是朦胧的。

“方法很多啊,情趣用品那么多你不知道吗?”

曾酉噢了一声。

周楚被她断断续续问了很多问题,这个人真的很擅长在周楚迷迷糊糊的时候问问题,周楚都记不得了。

只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的变成烤肉,都说要睡了某人还说睡就行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上没起来。

易感期的某位alpha沉浸在自己要失去omega的痛苦里,连内衣都要穿周楚的,但是空杯太多惨遭嘲笑,又不肯起来了。

民政局门口,周楚看着绿本神清气爽,而站在她身边的曾酉穿着周楚的全套内衣,还裹着周楚的丝巾。

整个人都像根蔫了的白菜。

“我去洗标记了,曾小姐。”

周楚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脖子上的牙印暴露在空气中,曾酉的眼泪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