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夸我含苞待放(第5/8页)

即使它总是让他打喷嚏。

很满意的答案,她又问:“那只猫喜欢你吗?”

“不喜欢。”那只猫永远懒懒散散的,似乎谁都不喜欢。

“那我不像它。”

孟斯年懂了苏格的意思,心情极好地笑笑,手指在她脸上游走,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又想亲她。

她避开,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办公室门,问:“刚才进来的是谁?”

“秘书,还有程蓝。”

说到程蓝的时候,他低头看她。

苏格不以为意,在他脖颈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在他怀里:“还亲?你不难受吗?”

孟斯年眸光微闪,好看的桃花眼眯了眯:“格格,这种事不要挑开了说。”

“为什么?你会青羞吗?”苏格坏坏地笑着,眼睛弯弯的,比猫咪的眼睛还勾人,“我可以动吗?”

孟斯年手指捻着她的一缕头发,表面上不动声色,说话时却有一丝咬牙切齿:“苏格你是不是懂得太多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你见过哪只猪跑?嗯?”他的那个“嗯”字,语调轻扬,威胁的意味非常明显。

“欧美日韩无码了解一下,这位亲可以加个微信私聊,五元一部,十元三部。”

苏格将手机拿出来,一本正经地干起了卖片生意。

“把你见过的那些猪都给我发来。”

孟斯年说完,苏格拿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石青》的音乐声将一室的暧昧氛围冲散许多,苏格接起:“萧老师,怎么了?”

“法务说金额那里填孟公子的名字不行。”

萧树的声音透过手机,清晰地传入苏格和孟斯年耳中。

孟斯年却说:“我讨厌这首歌。”

苏格眨巴着眼睛,心思几绕,懂他讨厌的缘由,用口型说:这是我写的。

他依旧扯着她的那缕头发,微用力,故意弄疼她:“程蓝唱的。”

倒不是多疼,但是苏格还是“嘶”了一声,瞪他一眼,随即,询问电话那边的萧树:“孟斯年的身家有多少?”

“那得找律师来统计一下了,股票、版税、不动产,还有千棠。”孟斯年替萧树回答。

“我想要的话,都给吗?”苏格依旧坐在他怀里,说话时,一下一下揪着他的衬衫纽扣。

孟斯年向前,双手抱着她的腰,将她抵在办公桌边,轻轻地吻她的脸颊和嘴巴,然后,哑着嗓子说:“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

苏格“咯咯”地笑了,躲开他那让人全身发痒的啄吻:“不要你的命,只想要你的钱,那就一百万吧。”

她从未想过嫁人,此刻,却突然开始考虑攒嫁妆了。

“好。”

萧树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仿佛听到了孟斯年的声音,他问:“孟公子和你在一起呢?你俩嘀咕啥呢?”

“他说,你就填一百万。”苏格说。

“行,你这会儿不走吧?咱们开个会讨论一下这几首歌的改编方向,你问孟公子有时间没?”

本是来签合同的苏格,稀里糊涂地和他们开了个音乐议题会。

说说话就上乐器弹奏起来的会,她真的第一次开。萧树“音乐疯子”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拿着谱子的他,一直都在亢奋状态,他现场编了一段,让孟斯年以及其公几个总监提意见,孟斯年在桌下把玩着苏格的手指,心不在焉地表示:“可以。”

苏格将手抽出来,他又拽回去,两人来去几次,苏格干脆妥协。

坐在他们附近的几个人,假装没看到,并努力减少存在感。其中,包括程蓝。蓝色Blue乐队预热的两首歌反响都不错,公司准备给他们出张专辑,苏格的这几首歌,有可能全部给蓝色Blue乐队。

程蓝全程垂着眸,兴致不是很高,只有在萧树点他名字的时候,他才冷冷淡淡地说两句话,并且,视线丝毫没有移到苏格与孟斯年那边一下。

“你们能不能认真点儿,刚花一百万买的。”萧树看看程蓝,又看看孟斯年,手指恨恨地点着合同,那模样,很是肉痛的样子,他忍不住跟其他人抱怨,“苏格真他妈贵。”

苏格眨眨眼。

孟斯年瞥萧树一眼:“要你钱了?”

“要你的我也心疼。”

“这钱又不是给别人。”

其余人早已听出孟斯年话里的意思,只有萧树,还迟钝地继续说:“给一小孩这么多钱,也不怕她学坏了。”

“我家小孩,我管着呢。”孟斯年就差跟他明说了。

“你这叔叔当得真合格,还当上瘾了怎么着?”

孟斯年:“……”算了。

其他人:“……”服了。

萧总监真的是凭实力单身这么多年的!

萧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中会间,不时地夸赞苏格的音乐天赋:“这调子怎么想出来的?是不是脑海里自动雕出来的?我跟你讲,你这就是老天爷赏饭吃。”

“我爸是小提琴专业的,我妈……唱美声的。”

苏格想,她大概是遗传了全家的音乐细胞。

“音乐世家啊,怪不得。”萧树随口感慨,

“你小提琴是你爸爸教的?”

“不是,我爸管不住我,我小时候在奥地利待了六七年,萨勒乐团的首席小提琴手是我的老师。”

虽然孟斯年公司的人没当着她的面质疑什么,但见孟斯年与她关系亲密,背后腹诽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何德何能的人也不是没有,起码电梯口茶水同她都听到过,所以,她决定高调一下。

萧树冲她竖了竖大拇指,然后说:“我跟你讲啊,小苏格,我要是有你这成长环境,我就是当代贝多芬。”

苏格沉吟一下:“贝多芬也没有你的成长环境,但他还是贝多芬。”

大家哄然大笑,萧树气得点了点她:“皮!”

孟斯年却神色淡淡,他注意到她提起她妈妈时,顿了一下,在笑声中他靠近她耳边,悄声问:“格格,我从来没问过你,你想妈妈吗?”

苏格没想到孟斯年会这么问,愣怔良久后,她展颜一笑:“以前想,现在不想了。”在桌子下的手,她不再可有可无地给他牵着。

苏格的手指动了动,轻轻地挠着他的手心。孟斯年见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心痒难耐,突然觉得萧树真是聒噪,他有点不耐烦地道:“会议什么时候结束?”

萧树的说话声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看着孟斯年,气呼呼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老板!

其余人也不敢说话,会议室的气氛一度十分诡异。

苏格低着头,在桌子下玩着孟斯年的手指头,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手指细长,线条非常美。这是一只常年弹钢琴的手,苏格觉得,他的手指可以很轻易地跨十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