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说的。
白雾氤氲,弥漫在棺椁之上,迟迟未见有人坐起。
虽然轮回盘被修复,但他醒不醒,还两说。
季遥歌静静坐着,盯着棺椁,只觉得白雾散得太慢,一万两千年没见,她有点不敢拨散这片白雾。
白雾自己慢慢散开了,棺椁里坐起一个人。
季遥歌瞧着抚在棺沿上的手,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花眠和白斐要给他二人办结修大礼的打算,大概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