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彩灯晃碎了视线,杯中的琥珀色液体一次次地蓄满,继而掏空。
他的意识也被反复掏空。
突然就很想,希望有谁来到他面前,一瞬间填满他的空虚。
听着林槐说胡话,今晚大家都醉成了一团。
他也不自禁喝了许多酒。
林榣扶着他出去时,他已醉意深沉,模糊才能看到伫立在他身旁的那道鲜红诡谲的影。
却始终看不清她的容貌。
依稀记得有人将他扶上了车,要送他回家。
他靠在座椅上,醉意深沉地呢喃了句“晚晚”。
然后就睡了过去。
意识全无。
林榣握着方向盘的手,久久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