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3/3页)

只是想要回忆起这一切,就无疑是要将当夜所有的细节都要再仔细回忆一遍。

同一间屋子,同一个男子,近乎相同的气氛,要她当下回忆起当时的情境自然不是难事,只是难免叫她羞赧不堪。

姜荺娘坐立难安,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何时咬了他一口,又隐约觉得自己有那么些时刻是失了神的,根本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在他身上留过牙印……

“你不说话,是不想承担责任了吗?”庄锦虞的声音里透出几分不耐。

姜荺娘闻言生怕他会叫人进来,忙说道:“怎敢不负责,我……我只是在想那时、那时的情景……”

她说着说着又说不下去了,便又转移了话题,问他:“不知您有没有请大夫看过?”

“伤在那里,你觉得我竟有脸叫大夫去看。”

庄锦虞道:“你倒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姜荺娘讷讷无言,只知道这衣服底下没有一处是能光明正大脱了叫人去看的,却不知他这样介怀的地方,是个什么地方。

“我当时必然是无心的,也不知道它到了今日竟然还没有好全,既然它还在隐隐作痛,不如您也不要讳疾忌医了,先去给大夫看看可好?”

实在不行,姜荺娘大不了把他给自己弄回来的含胭斋赔给他算了,总好过坐在这里和他讨论这些羞耻的话题。

庄锦虞看着她,语气颇是意味深长道:“想来你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咬过了我,否则你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他这样说话总好像另有隐情一般,叫姜荺娘都不知该如何应对。

“您怎么这么说……”姜荺娘心慌道。

庄锦虞默了默,又与她道:“你且自己过来看看。”

姜荺娘哪里愿意去接近他。

只是两个人干坐着也解决不了事情。

时间拖得越长反而越对她不利,她咬咬牙,便大着胆子离开了坐凳往他面前走去。

庄锦虞却仍旧保持着原先的坐姿,并没有多余的举动。

姜荺娘呼了口气,见他衣衫整齐,便问他:“我不记得我当时咬在了何处,您且指给我瞧瞧……”

她话才落音,便听得庄锦虞不明意味地轻笑了一声。

姜荺娘正是迟疑,便听他道:“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庄锦虞说:“实则那夜,我是被你挠伤的,你却连这些都记不清楚?”

姜荺娘听完这话,才反应过来。

他这竟是在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