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清醒情况下,祁北杨第一次听她连名带姓地称呼自己。
不再是刻板化的祁先生。
祁北杨,她曾经也叫过他,同他亲吻,会乖巧地趴在他的怀中……或许,也曾拿脚踢过他,撒娇一样让他去拿东西过来。
周肃尔隐晦地说,他从未触碰过余欢一根手指。
从始至终,能完整拥有过余欢的,只有他祁北杨一个人。
他那样宝贝的一个人,在这寒夜里,大冷的天,下着雪找人,一点儿也不爱惜自己身体。
那手都快凉到他的心里。
祁北杨按住她的肩膀,心里发狠,低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