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万字更（第5/5页）

系统语气微顿，才回答：【你不是我的第一任宿主，自然被我选来帮助超级英雄们改变既定结局的人，也不止你一个。】

艾希：那她们呢？

系统：【都死了，灵魂返回了原本的世界。】

艾希：那超级英雄们——

问了一半，艾希就意识到了什么，如果任务成功，那些以往的任务者不会返回原来的世界，那就是说……超级英雄们也死了好几次，并且是在系统的眼前。

艾希：你……

系统的声音刺啦了几声，大概是受到了什么干扰或者损坏，【他们并非不爱自己的生命，但那么多次，他们的决定居然从未发生过改变，即便是被抽离了能力，手无寸铁，也要守卫自己的领土，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类，才可以……做……样……】

刺啦的声音大了，艾希挺不太清楚系统的声音，不过它所诉说的给了她很多画面感。

那些人，本来就是这样的啊。

不然为什么会被称为英雄，不是所有拥有超能力的人都是超级英雄。

战争的烟火四起，到处弥漫的尸体，一个又一个超级英雄化为尘埃，一寸一寸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也不甘，也不愿意屈服啊。

艾希茫然了：那你认为我就能做到吗？改变他们既定的结局，挽救这个世界的所有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系统忽然温柔了许多：【没关系，艾希，我会把你平安送回去的。】

这话外之意是，即便任务再次失败，系统也会保护艾希的安全。

艾希反问：那你呢？

系统：【我还有一部分能量，可以再试试。】重新选择宿主，重新穿越时空，重新开启任务，无论如何，他不会放弃的。

艾希坐了好一会儿，似乎被震到了，“你到底是谁？”

系统：【我是未来世界超智慧体的集结，钢铁侠的ai贾维斯催化我有了人类的感情。】

艾希一愣：“那你是……”她感到不可置信。

系统：【是的，我是那些魔物制造的超智慧体。】在生硬而机械的吸收地球意志的时候，不小心吸收到了贾维斯，于是一点一点被催化。

【但是，真正教会我‘人类’的是你，艾希。】系统语气很是温和，【我也曾因为任务的不断失败，看了太多次他们死亡的场面而沮丧，所以我在你的世界停留了很久，你还记得黑米吗？】

黑米？

艾希一怔，在记忆深处找到了名叫黑米的一只小黑狗：我记得啊，但是……它后来死了……你——？

系统：【我化身过无数东西陪在你身边，黑米只是其中一个载体。】

因为艾希总是陪伴黑米玩耍，艾希的母亲厌恶这条狗，逼着艾希亲自看着她命令吓人踹死了那条小黑狗。

艾希眼泪溢满眼眶，她深呼吸了一口气，问：“你疼吗？”

系统过了会儿才回答：【我不知道。】它只是一个超智慧体，哪种感觉算是疼痛，它其实根本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