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洗髓丹(第2/5页)

但是小老太的大孙子的确有点特殊。

若是特殊的生在皇家,一辈子当个闲王,吃穿不愁的有人照应着也过去了,可是百姓人家,怕是做不到的。

所以这二人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不能一个说该推,另一个就说养着呗。

养着,怎么养?没有宗室照看,便是娶了妻,以后是什么境况都不能保证。可是说推下去,也不行啊,情况特殊,一时之间能说什么呀!

所以两人都沉默了。

小老太道:“我去竹楼了,看一会儿书。”大狗子的事还是得想想办法。

看上去是心情不太好,两人也能理解,便没有缠她,小老太便去竹楼了,消失在光幕之后,但光屏没有消失。

今天两人想掐,掐也不合适啊,因此便沉默了。雍正纳闷道:“今天翠儿咋不上线?!”

始皇道:“只怕家里不能常上线吧!她又不是闲人。”

雍正噎了一下,慢吞吞的道:“她上来,我还有个说话的人。”

怎么?跟我说话还委屈了你咋的?!始皇无语。

本来是当皇帝的最不闲,结果到最后,是这两个当皇帝的最闲了,倒成闲人了似的。

当然了,虽然没话可聊,但是也不舍下线,因此倒对坐着批起折子来,其实雍正现在效率很高的,他现在批的折子,多是一些废话折子,就是一个事拍了马屁一堆,最后才写到不到一页纸的正事,真是从粪里挑饭,看的雍正狂郁,一面批一面大骂:“下次把粪去掉,只写饭,不干人事,叫朕没事在粪里挑饭不成?!”

一面还大骂御史,御史写了啥呢,说京城的狗太多了,影响治安,屎尿横飞的,那些铲屎官的没几个有道德的,他们出门都能踩着屎。雍正一看又骂了,“说朕带的头是不是?!哼,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狗屎也是肥料,咋就你踩着了?外面有多少穷人孩子捡屎的?早把狗屎捡光了,偏你踩着,就是你活该……”

“……”始皇听他一口一个屎啊粪的骂,真是一言难尽的很。后世的皇帝都这个样儿?!

先秦还讲礼,以此为失礼呢。

这雍正……

始皇便看着竹简,一面窥着瞅着他,见他拿起朱批洋洋洒洒的自己还添了纸写了长长的红字来骂人,也是特别无语,大臣们话多,你话就不多?!我看你话更多!什么君配什么臣,都是话痨。

一时忍不住,道:“你就这么与大臣说话?!”

“怎么?不行?!”雍正道:“这些人,不骂骂皮就痒痒。”

始皇受到的教育可与这不同,道:“君者,不宜喜怒不定,很危险。多少因此而被大臣干掉的?!”

雍正乐了,道:“第一,先秦以前的宫禁是笑话,这个众所皆知,你不知道朕的清宫有多严吧?屁股里便是带了啥,也能给掏出来……”

始皇一听,恶心的不行了。

雍正笑嘻嘻的,道:“第二,大臣们都知道,朕费了多少纸骂的,倒无事,顶多吵吵嘴,朕要哪一天不骂了,他们才真的要战战兢兢。”说明要动刀子了。

始皇听了有些默然。虽然看不惯雍正的执政手腕,但是不得不说,他自有他的一套思路,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也懒得吵嘴。

只问正题,“你那纸,是怎么做的?!”

雍正乐了,哦,原来重点在这儿呢。他心里美极了,看着始皇淡定的脸,越淡定越是想笑,还刻意的捏了一纸抖开抖了抖,道:“没见过吧,薄如蝉翼,看看,这是宣纸,光滑如丝,你那没吧?!”

始皇就知道他一定会奚落自己,看着雍正得意的小眼睛,道:“你这个人,那德性实在不怎么样。你告诉朕造纸的办法,朕用铸剑的方法与你换!”

雍正一听,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他看着始皇,似乎在彼此衡量着真假轻重。

毕竟铸剑法是不是最好,造纸法是不是最好的,这得看彼此的人品不是?!得靠自觉。

一时沉默,这两个心里较量着呢,也没有当下就决断!

雍正看着始皇,笑道:“我给扶苏准备了月饼,顺便也给你一盒呗,当然了,你只是顺带。到时候给你,也叫你尝尝后世的糕点啥味儿。”

始皇知道他奚落自己呢,冷笑一声,道:“你竟不知便是我这里,也是食不厌细,脍不厌精的吗?!比你后世哪里差了?!”

“是吗?!”雍正道:“就是吃法儿落后了点,烤,烧,蒸,要不就是生的鱼片片,还能有啥?!便是小老太的炒菜,你都没见过吧?!”

始皇不说话了,也懒得动气与他掐。

“哦,也对!你连月饼是啥都不知道,因为秦不过中秋节。不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雍正笑着说的,可是这话,刺耳啊。

林觅出来不正好听见了吗?!

林觅见始皇不像生气,也不像好奇,倒是挺无语的样子,便乐了,道:“少理老四,他这是嫉妒你呢!?始皇啊,你可比他强多了。所以,尽拿小事,惹你不痛快!”

始皇不搭雍正,只问道:“中秋是何意?!”

“这个容易,我与你细说一说便是了……”林觅便科普了一下中秋的含义。

但是林觅科普的,也只是常识,却无法系统的说起源等事。

因此便听雍正得瑟了,笑道:“我补充一点,中秋佳节,是从唐朝明皇开始的,说起来,他的经历也与咱差不多吧……”

“有一天,他做了一个梦,游仙的梦境……”雍正笑着,悠然的,说了一下这个中秋的起源和来历。始皇也没什么兴趣,知道是个佳节就行了。他比较有兴趣的,反而是唐朝和明皇。

林觅明显的感觉到始皇有这疑惑,但是也感觉到他不问。

可能是汉朝的事,他已经心里有数的,再加上问了,知道了,虽满足了好奇心,可同样的也带来痛苦。不划算是一,第二呢,便是林觅也劝过他,莫管后世事,惜取眼前时。

问的多了,对始皇来说,不算好事。

因此始皇便沉默了。

雍正见他不提换造纸的事了,知道他做不出来急求交易的事呢,因此倒是暗暗好笑。

行,你不急是吧?我再晾你几天再说。

他便悠悠然的笑着继续批折子。

林觅也静了下来,捧了书坐在地里看,主要是这里不闷,抬头还能瞅见两个同样看折子的人,这种感觉,还真不赖!

下了以后,雍正还笑呢,道:“始皇这个人,心粗!也不问问明皇是怎么亡的。”

“是是是,比起心细来,始皇可比不得万岁爷呢……”苏培盛笑道。

雍正心里便得意了。

万岁爷哎,别以为奴才瞧不出来,您就等着始皇问呢,偏人家不问,您还急得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