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2/3页)

王川仔细交待着,上次的情报传递出去了,上面才派了红河同志他们三一起来。

只是他们缺乏电台,奇缺,沪海整个红党,都没有一步电台。半年前组织被叛徒出卖,在一次大清扫中,电台全部没有保住。

周红河同志才带着使命来到沪海,建立新的组织通道,还有找机会拼凑一台电台。李群英同志伪装成他的妻子,也是他为了掩护周同志 。

至于小唐是负责周红河同志的安全,也是他的交通员。

王川马上要转战回到延城,回到大本营。即是休养也是学习,他明白为了周同志他们的安全,以后他也不会被调进沪海工作。

两层的小楼,简陋,楼下还有一个二十平米左右的前院,一个十平米的后院,在堆柴火的地方还有一道侧门,是隐秘出口。

外面也有物品堆放着,不引人注意。却通向另外一条分叉路。

周红河四处看看,屋内也是秘密多多,一处处的熟悉自己未来要居住的据点。

匆匆而来的周红河三人,在大年三十的夜晚,吃了一顿白面条加荷包蛋,吃的喷香。

在延城想吃顿白面条,是件很难的事情,只有过节过生日还有需要大肆庆祝的时候,才能吃上一顿。平时也就是硬邦邦的窝窝头,加上一些野菜,一些咸菜。

没有全国春晚,沈家有自家的小春晚。两个孩子都要表演一个节目,唱唱歌,扭扭身体(跳舞),还有讲故事,几位成人都各自表演了节目。

两位老人唱了戏曲,简单的哼唱,乡下会唱戏的老人也有不少,但只是限于极其简单的一些戏曲。

沈家的第一届春晚,在零点准时结束。

1936年来临,正月十六,哥俩如约去到事先约好的地点学车。

“袁师傅,麻烦了。”散给教车师傅袁师傅一根烟,还从怀里掏出来一条哈德门塞进袁师傅的手上。

“不麻烦,东家说了,让我好好教你们。”袁师傅是开卡车的,他是替厂里运货物。

没事的时候,人也是闲着,东家让他教教徒弟,不算什么。人家自己出油钱,教就教呗。就当是玩儿。只是眼前的小伙子,很会来事,难怪年前东家说这事的时候,没有一点不快,还嘱咐他多上点心,看来为人不差。

学卡车,以后小轿车和卡车都能开,沈清和是早就想好的。

在纺织厂附近的空地学开车,偶尔还跟着袁师傅出车,跟着他送货。

师徒三人已经从苏城送货回到郊外,打算休息找个地方方便一下然后回城。

在车上等待去树林内方便的袁师傅,沈清和也没有闲着,没事四处张望。坐的高望的远,坐在车上,沈清和看到另外一侧的树林有人在埋什么东西,不注意,还真是看不到。

埋东西的人,怎么看着就不对劲,看不清楚长相,但是那穿着不像是什么好人。

远远一瞥,沈清和没有管闲事的习惯。只是多看了两眼,车上还有姜莱右侧的树林内还有袁师傅,他想去看个究竟,也没有时间。

开年以后,沈清和学隔壁邻居“老高”去瑞士银行开了一个户头,存下一笔米钞,还有老高的那里收集的财产全换成黄金还有米钞。存在他新开的户头,一个匿名户头,只要密码和信物,就可以取现。

回到城内,沈清和找了一个借口,请了三天假,不去练车。袁师傅也没有在意,小沈很聪明,学车很快,早就可以出师。来不来的,没啥关系,主要是姜小子还差点火候,再练一段日子才行。

回到家里,吃午饭的时候,和父母,妻子说,“爹,娘,彩霞,我现在出去一趟,帮一个熟人做件事,报酬丰厚,可能前后要两三天,快的话,明晚就能赶回家。”

“去吧,要小心些。有危险就别干。”沈父叮嘱儿子两句。

“会的,没有什么危险,别担心我,我力气大还有点功夫,不会有事的。”

拍着胸脯保证着,他想去看看,埋的是什么东西。好奇心一旦打开,怎么也收不住。

他的工作算是找到了,给一位富商开小轿车,不过得等半个月以后再上班。

薪水待遇都不错,离家也近。

等上班以后,他的时间没有那么自由,想好奇都没有办法。

吃完饭就开始赶路,两个小时以后,他就赶到之前停车的地方。

树林比公路地势要高一些,顺着记忆中地形,沈清和寻到昨天埋东西的附近。在车上看着不远,可是走起来还是有段距离,一路顺着记忆边走边用踢,看看脚下的新土。

找了一个小时,终于找到被遮掩过的埋宝之地。

空间内的锄头派上用场,使劲的挖,一锄下去都是松散的新土。

几锄挖下去,就听到“哐当”的声响。用铁锹掀开覆盖的土,巨大的新坑下面,有口大箱子,有鲜血渗出来,土中带血,打开箱子,里面有一人,伸手摸摸他,热乎着,还有点气,没有去见西天老佛爷。

沈清和把人抱出来,趁着人没醒,把人平放在地上,喂了一些能量水。趁着人还没有醒,拿出来一个包袱,里面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有十多个大素菜包,一壶水。

然后扔下箱子进坑,再次填上土。

背着人一直走过公路,进到公路左侧的树林,希望远离之前的坑。

随身带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把木仓。

坐在一边,等人醒来才能走,周围的乡村不熟悉,也不敢进去。

等待在山坳中,顺便采了一些蘑菇。天刚刚擦黑,那人□□一声醒来,睁眼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我还没死?”醒来的人,穿着一身粗布衣服,脸色苍白,可能是因为后脑勺流血的原因。

“没死,喝口水吧。”

竹水筒递给受伤的男人,“你得罪了什么人,居然被人敲晕挖坑埋在山里。”

他不愿意救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必须得知道这人的来历,就算是假来历,也得知道。

“应该是被人劫财,我的行李全部不见了。”受伤的人醒来恢复神智以后,好像摸了摸一两个地方,才舒口气,看来有藏的隐蔽的东西没有被劫走。

“劫财那还好,没有被劫色算是轻的了。”沈清和调侃眼前的伤员一句。

伤员也是尴尬的一笑,今天是回不去了,路上慢慢的走,两人吃了两个冷邦邦的素菜包 ,喝了两口冷开水。

一路快走进城,才找到一处窝棚休息,路上两人都没有闲着。沈清和是出来挖宝碰运气的,伤员是带着使命来到沪海。

两人彼此试探,得到的消息都是半信半疑。伤员对于沈清和出来刻意挖宝,无意救他的事,还是深信不疑。没有必要骗他,一般人事先也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会被人劫财被人挖坑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