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的双唇红艳艳的,像六月里刚成熟的红樱桃,顾长生四平八稳的端着手中的碗,将头附在皂荚的耳边——
在皂荚看不见的地方,他的双眼又红了起来。
他的眼睛红得像要滴血,但是声音却很平稳——
“你问我想干什么?”
“皂荚......”
“我想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