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第3/3页)

但鸣瑟竟然说富贵的可怕不在于武功?那……真正可怕的到底是什么?

鸣瑟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却没有再说下去。

马车停在家门口,鸣瑟先下了车,身法不似平时般敏捷。

富贵先前带怒出手,那一掌自是不轻,虽然调息了一阵,肺腑里却仍有一股阴寒之意。

鸣瑟强忍着,想进了家里后再回房打坐。

两个副手扶了阑珊下车,才要进门,突然看到门边上停着一顶很眼熟的轿子。

“这是谁的?”阑珊随口问了句。

起初她还以为是哪一个跟她或者葛梅溪认识的,看了一眼觉着奇怪,忙又扭头。

此刻一名副手认了出来:“这、岂不是温郎中的轿子吗?”

阑珊早认出来,又听了这话,当下也不顾腰腿酸痛,忙不迭地加快步子进了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堂屋似乎也没有人。

“阿沅!”阑珊叫了声,快到屋门口的时候,才见阿沅从里头迎了出来。

“你可回来了!”阿沅满脸焦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有没有事?为什么才回来?”

阑珊无法跟她细说,只问道:“门口的轿子是……”

阿沅微微一震,还没回答,眼神先向言哥儿的房瞟过去。

阑珊心跳都好像停了停,她撇开阿沅走到言哥儿房门口,把帘子猛然掀起。

里头,言哥儿静静地躺在炕上,在旁边坐着的那个人,一身青袍,端方如玉的,赫然正是温益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