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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银平从花铺的窗玻璃,又联想到湖面的冰层。
“你拧得人家好痛啊。”银平一边摩挲胸口一边对野鸡说,“拧出青瘢来啦。”
“回家让太太看看吧。”
“我没太太。”
“你说什么呀。”
“真的,我是独身教员。”银平不在乎地说。
“我也是个独身女学生呐。”女子回答。
银平心想,这女子肯定是信口开河。他也不再看她一眼,可一听到是女学生,又头痛起来。
“是脚气痛吗?所以我说不要走那么多路嘛……”女子说着看了看银平的脚板。
银平思忖:自己跟踪到家门前的玉子久子,这回反过来是玉木久子跟踪自己来了。让她看见同这样的女子散步,她会怎么想呢?银平抽冷子回头望着熙来攘往的人群。银平虽不知道进了门的久子是否还到大门口来,不过他确信:此刻久子的心肯定会追赶自己来的。
第二天,久子那班有银平上的国语课。久子在教室门外伫立。
“老师,药。”她说着敏捷地将一包东西塞进银平的衣兜里。